些成语、谚语的意思不是很明白,经常会有用错的时候。他还以为“秤不离砣,公不离婆”的意思与“半斤对八两”的意思差不多。
然而,李爽听完后只觉得嗖嗖冷风吹过。想想看,一个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一脸邪笑地看着你,嘴里还说这种只有情人间才会说的话,那场面何其恐怖。愣了好一会儿,李爽才bào口破骂:“草!老子才不gaoji,给老子滚远点。”
阿日斯兰哇地一口把槟榔渣吐在地上,满脸的通红和痛苦:“李兄弟,这tm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吃。”
看到阿日斯兰初次吃槟榔的窘迫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这叫‘坏人果’,专门治小人和坏人大的。”
阿日斯兰忙不迭伸手将那半包槟榔扔了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呸呸呸:“这鬼东西怎么跟喝了酒一样,能醉人,不过比酒难吃多了。”
李爽将那半包槟榔槟榔收到自己的口袋,白着眼道:“你看我吃就没事,谁让你抢了我主帅的位置,这是你的腾格里对你的惩罚呢。。。。。”
“就算是腾格里对我的惩罚,我也要割下赵祯的脑袋,把他的骨头拆下来泡酒。”
李爽甩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喃喃道:“你的癖好真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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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槟榔,当然动摇不了阿日斯兰的决心。腾格里的“惩罚”,也动摇不了阿日斯兰的决心。
今晚他注定将为了朋友整戈启行,横刀立马,刀指天下。
凌晨三点钟。
追踪器二号所标示的那间别墅。
俩名外围小弟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不过他们的眼睛里却是放着光,看上去警惕xìng十足。
“几点了?”一名瘦弱男子点了一根烟,开口问道。
“三点钟了。”另外一个个子稍微偏高的男子开口道。
“三点了,该换班了,妈的,快困死了。”
“是啊。那帮兔崽子怎么还没来,不会被谢文东的人做了吧。”
“妈的,你别瞎说,你还希望谢文东的人来啊。如果碰上那个什么白血部队,我们只有逃或者死的份。”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你还真当真了。放心吧,谢文东的人找不到这里。”
“这个可难说,集中营的位置多偏,谢文东的人不是还找到了。凡事无绝对,天知道那个神出鬼没的谢文东什么带人了。”
“草!你别说了,越说越瘆人了。”
“哈哈,你个胆小鬼。”
.......
这个时候,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从他们身后摸了过去,手持一柄狭长而锋利menggu刃。当这名黑衣人来到他们二人身后时候,二人丝毫没有感受到一点危险,依然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嗤嗤’俩声,一道血箭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美丽色彩,俩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皆死在敌人手中。
定眼一看,此人身高六尺有二,古铜色的皮肤,一双浓眉大眼最为引人注目。健壮的身子立在在那儿,好像一只站立起来的黑熊。
来人正是草原狼阿日斯兰的手下乌达木,由他带领“秃鹫”众人进行外围清场活动。
“秃鹫”是草原狼的侦查部队,类似于谢文东以前的暗组。阿日斯兰出动“秃鹫”,既想让文东会的暗天眼见识一下,又有切磋jiāo流指导的意思。毕竟暗组已经成立了十多年了,不管是人员的训练和实战的经验上,都有很多值得“秃鹫”学习的地方。
成功将外围几组明哨击杀后,乌达木打出暗语,从远处黑暗中跑出十道黑色身影,这些人皆是秃鹫精锐。
随即,乌达木再次打出暗语,这些人快速分散开,朝着周边潜伏进去。担心里边有暗哨,怕打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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