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后两者的损耗的更为严重。
看到谢文东走了进来,几名文东会的医生马上过来施礼。谢文东挥手示意,关心道:“长风怎么样了?”
一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开口回答道:“东哥,任大哥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只是现在还在发高烧,人还在没醒过来。”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保证人没事。”
这句话虽然是老调长谈,每次听完依然叫人心里一暖。他在任长风的病床上呆了一会儿,便起身准备离开帐篷——他还要去看望李爽和张娅婷。在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他好像记起了什么事,站住脚回头望了望:“等长风醒了,替我转告一句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在别人看来,谢文东的这句话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别人不知道,任长风肯定知道。龙阳一族真实存在的事,目前仅有四个人知道(就连姜森、刘波等人也只是知道地下有一些杀人的怪物。真正的龙阳一族活人还只是存在传说之中,并不能确切的证据),他不想把事态扩大化,也准备永远把这个秘密烂在几个人的肚子里。
身边负责照顾任长风的人怔怔地点点头,连声称是。
jiāo代完了之后,谢文东这才满意地离开任长风的帐篷。他走了一步,又来到了李爽的帐篷。还没进到里面,他就看到七八个兄弟守在帐篷外,好像无所事事在聊闲天。看到这幅场面,郭栋立马拿出负责人大哥的威严,喝令道:“叫你们来这儿是来照顾人的,不是在这里吹空调的。要吹冷气,回家吹去。”
一句话,把那几个聊天的兄弟训得大气都不敢出。
洪门兄弟向来纪律严明,如果不是有特别的原因,是断断不敢擅离职守的。谢文东没有像他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地训人,而是柔声问道:“怎么都出来了,李堂主醒了?”
同样是一句话,郭栋说得让人听了搓火,这位年轻人说起来却让人觉得很贴心。几位兄弟恭恭敬敬地站直身体,一人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这位兄弟说得没错,李堂主是醒了,是他把我们都赶出来的。”
他们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就是谢文东,虽然相隔不远,但他们没有命令不敢擅离职守,也就没看过老大真正面目。
郭栋一听这“大逆不道”的话,像踩了尾巴一样,狂叫起来:“兄弟,谁跟你们是兄弟,这位是咱们最最尊敬的东哥。”
啊?东哥!东哥不是正在卧床休息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以下犯上,这可是大罪。几名兄弟吓得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上:“属下有眼无珠,不识东哥,还请东哥恕罪。”
看他们一脸大难临头的样子,郭栋既好气又好笑。他附耳过来,小声说道:“东哥,要不要我派人教训教训这几个不长眼的.....”
“兔崽子”三个字刚到嘴边没说出口,只见谢文东狭长的丹凤眼中shè出两道寒芒。
郭栋感觉浑身一激灵,好像光着身子掉进了冰窖里。
谢文东语重心长道:“做大哥的,要以德服人。不要动不动就拿老大的架子,动不动就打骂手下,时间一长就容易和手下兄弟拉开距离。人与人之间如果有了距离,谁还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卖命。更何况,他们也没说错,我们不都是兄弟吗?”
郭栋一边听着,一边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我明白了,东哥,我错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谢文东,虽然和谢文东才不过有几句话的jiāo集,那些兄弟们却在心里连连对谢文东竖大拇指。这才是虚怀若谷的大哥,这才是值得他们追随的老大。
谢文东冲跪在地上的兄弟们挥了挥手:“都起来吧。”
“谢东哥。”兄弟们站了起来。
谢文东问:“你们刚才说,是李堂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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