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东哥说打哪,就一定能打下哪。这种信任,是从多年无数次的战斗中慢慢培养出来的。
在红河医院呆了四个多小时后,谢文东一行人准备返回美洪门总部。
他们刚要走出急救室的走廊,一道黑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和走在前面的李爽撞了个满怀。李爽体态肥胖,他只是身体晃了晃,并无什么大
碍。再看那人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手上的缴费单撒了一地。
“草!”李爽眉头一皱,火马上就上来了。自己兄弟心里在想什么,谢文东只要通过他的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看出来。
大战在即,谢文东不想节外生枝。他伸手拦住了暴怒的李爽,冲其一摇头:“小爽,不要惹事。”
李爽余怒未消,轻哼一声,总算是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宽宏大量,对方却一点不领情。那黑影揉着屁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伸出中指骂
道:“cāo*你*妈*的,你瞎了眼了,敢撞我。”(英)
这人耳朵上挂着零零碎碎五六个耳钉,脖子和胸前都有大片的刺青,连鼻子都拴了个牛环一样的玩意儿,脸上写满了“我是混混,不是好惹
的”。
李爽听不懂英文,但“Fuck”这个单词和中指的意思还是懂的。他一把揪住那个小混混的衣领,厉声喊道:“草,你他*妈*的骂谁?”
“爽哥,让我们来和他‘谈谈’。”
这是医院,打架斗殴对任长风的影响不好。有美洪门兄弟笑着把李爽拉开,拎起那个小混混,准备拖到某个卫生间狠揍一顿。
小混混本来还挺嚣张,一看这个架势马上就怂了。他塌下肩膀,连连求饶:“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英)
谢文东瞥了他一眼,冲两位兄弟一打响指。两位兄弟会意,把那名小混混松开。小混混松了一口气,屁股着了火一般消失在众人眼前。
“东哥怎么把他放了?”李爽似乎还有些愤愤不平。
谢文东呵呵一笑:“我们是瓷器,犯不着和瓦罐计较。这种小混混,连让我们动手的资格都没有。”
经谢文东这么一开导,李爽释怀多了。他晃了晃大脑袋:“东哥说的也对。”也不知道是好奇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谢文东突然蹲下身,把小
混混散落在地上的单子捡起几张。单子上用的都是英文,且都是专业术语,谢文东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见谢文东看的这么入迷,旁边的王镇宇也瞟了一眼,嘟囔道:“这上面开的是治疗刀伤的yào啊,嗬,还不少呢,光是这种消炎yào就开了二十
盒。”
混黑道的,受伤进医院是家常便饭的事。如果是别的yào,他或许不知道,但对这刀伤yào却是无比的熟悉。消炎yào开二十盒,很明显这不是给
一个人用的。
“难道……”谢文东眼睛眯了眯,两道锐利的精光shè了出来。到现在为止,大家还没有把这家“红河”医院和蓝河帮联系在一起。更不知道
,昨天晚上受伤的蓝河帮帮众中很多一部分都被送到了这。
这就像一只绵羊,刚刚脱离了一只饿狼的追捕,却不想又撞进了狼窝。更可怕的是,这只绵羊还自以为到了安全的地方,全然不知道周围杀
机四伏。
看谢文东想事情出了神,旁边的王镇宇不解地问道:“东哥,你怎么了?”
谢文东回过神来,安慰自己真是太多疑了。他摆摆手,对张镇宇说道:“镇宇,你一会儿再调一批人过来保护长风的安全。不能在这个节骨
眼上,让蓝河帮的人钻了空子。”
王镇宇点头回答道:“东哥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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