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凶险的武器。
“快闪开,我们来干掉他。”(英),一个獐头,一个鼠目挤上前去,伸出了手里黑漆漆的家伙。
为了尽可能不伤到自家兄弟,“獐头”“鼠目”两个人都没用太大的力气,电棍只伸到一米长。
伴随着“噼里啪啦”声响的同时,一阵电光呼啸而过,直戳向格桑的胸膛。
格桑杀得xìng起,再加上从来没见过这张玩意儿,毫无防备地用手去挡。如果他真的挡了,这条命就到此为止了。
他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还是有人看的出来。一位文东会豹堂口的兄弟见到电光,大呼不好:“格桑哥小心。”
来不及多想,他直接身子挡在格桑的面前,下意识地将开山刀挥了出去。
只听“当啷”一声,两根电棍应声被打飞。电棍被打飞了,但每秒钟接近30万千米(电的速度)的速度,已足够将人的五脏六腑烧焦。那位兄弟面容焦黑,身子蜷曲成一团倒在地上。
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转瞬变成尸体,格桑都呆了,想不到是文东会最低层的一位小弟救的他。
见兄弟被活活电死,周围的兄弟哪还能受的了。怪叫着齐齐出刀,冲向“獐头鼠目”。“獐头”“鼠目”两个人吓得冷汗都出来的,赶紧去捡旁边的电棍。
眨眼的工夫,战场上又有有二三十人倒下。所有中招的人,无不例外头发变直,身体焦黑,舌头外露。
可就算如此,文东会的兄弟们却没有一个人临阵脱逃,如同飞饿扑火一般。高声叫喊着,一批接一批的往前冲,虽然一批又一批惨死在高伏特的电压之下。
格桑在后面看得清楚,心里好象被刀子一下一下割过似的疼痛,两眼也不自觉的湿润了。
什么叫兄弟。就是在战场上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边,哪怕是面对死亡的时候。以前都是他救别人,他觉得这很正常。现在是别人救他,他的心已翻江倒海。
兄弟能为了自己豁出xìng命去,而自己又为何又不能?!格桑双目灼灼,似两团燃烧的火焰。
他闭了闭眼中打滚的泪水,哀嚎一声,抓起地上的一具拜登帮帮众的尸体,奋力砸了过去。
双方的距离本就不远,尸体飞来的也太快,“獐头”“鼠目”无从闪避,本能的用左手去挡。
可惜,他们力气和格桑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只听扑通一声,两人一尸重重撞在一起。
尸体没有痛觉,自然没什么,只不过这可苦了“獐头”和“鼠目”。他们只觉得眼前金星闪闪,脑中嗡嗡直响,身子的骨头好象散了架似的疼痛,手中的电棍也不知道掉到哪去了。
“快帮忙。”(英)见两人躺在地上直哼哼,周围的拜登帮帮众如梦方醒,纷纷惊叫上前去。
眼啾着数名青年扶着“獐头鼠目”两个人要跑,就好象到了他嘴巴的肥ròu要让别人抢走似的,格桑嗷的一声,如同疯了似的猛冲上去。
格桑从地上拣起一根棒球球杆,对着前方的敌人一通狠砸。
在一阵骨断筋折的声音中,棒球球杆很快碎成了几段。褚博也不管那么多,从地上摸起什么用什么,只要是硬家伙就成。
他发飙,把拜登帮的都人吓破了胆,再不敢与其正面接触,要么连连倒退,有的甚至直接把手里的武器一扔,举起双手投降。
投降,格桑可不接受他们的投降,杀戮从未停止。
仅仅十分多钟,地上就躺满了哀叫、呻吟的拜登帮帮众。清空了东边的敌人,格桑带着十几人杀向四楼。而何浩然带着剩下的兄弟,赶往西边协助(美)洪门的兄弟围杀拜登帮残余。
三楼东边的战事惊心动魄,西边的战斗也毫无逊色。
美洪门白虎堂堂主狼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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