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其实我们美国人才是世上最聪明的。实话告诉你,安排这次行动的人,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个使者。只是一个使者而已。他已经把你研究透了,你的好奇心、冒险精神和你的兄弟是你最大的弱点。只要抓住这几个弱点,想困住你不难。你们中国人,其实就是一群笨猪。想跟我们斗兵斗法耍手段,你们还差得远。”
“噗”,袁天仲、熊章庆、邹加强三人听了这些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顶。他*妈*的什么屁话,我华夏五千年文明,岂是你一个历史只有几百年的国家能比的上的。斗兵斗法,我们才是你的祖宗。还有,你敢说东哥自作聪明,真是瞎了你的王*八*眼。三人蠢蠢yù动,要不是自己有保护东哥的重任,他们真向冲上去和这群不长眼的老王八“理论理论”。
谢文东听的很清楚,原来是这样,那这个拜登帮还有点意思。他心里一动,不过他并不生气:“就凭隐忍,韬光养晦这点,就够你们美国人学个几百年的。真正厉害的高手,不是把刀放在手上随时吓唬人,而是藏在心里,只有不叫唤的狗才能咬到人。”
谢文东摇头道,暗暗道:“耍手段”他说着话,手腕一振,金刀落入掌中,又道:“这就叫做耍手段!”说完,肩膀一晃,金刀脱手而出。他和那人分站在墙角拐弯处,并不能直接看到对方,谢文东这个小动作那人自然也没发觉。金刀飞出,谢文东猛然一拉手腕,银线一紧,金刀在空中打个旋,又飞了回来。不过它不是飞向谢文东,而是直刺向贴在墙壁另一端的那人面门。
现在,谢文东的金刀已练得收放自如,如火纯青,他自知自己qiāng法不如人,在关键时刻,金刀是他的最后一颗棋子,闲暇时没少苦练。刚才,他和那人说话时,已经判断出他的位置,至于这一刀能不能奏效,谢文东也不知道,只是碰碰运气。
那人把全部精力全都集中在观察谢文东等人的动静上,哪知斜刺里飞来一刀,当他发现时再想躲避,已然来不及。
这一刀不偏不正,正中那人左目,由于是回收,力量并不大,就算如此,那人还是痛叫一声,双手握住眼睛,血水从他手指缝中流出。谢文东听见叫声,心中一喜,手臂用力想回一缩,金刀在那人眼中带着一道血水飞出。
拜登教的其他杀手不明白怎么回事,见队长连连痛呼,纷纷上前一看,只见他满脸是血,一支眼睛肿起好高,鲜血直流。那人狂叫道:“不用管我!三点钟方向,杀死谢文东!”(英)
还没等杀手们朝谢文东的方向倾泻弹yào,只听左侧拐角处突然一阵大乱,叫声连连,惨呼不断。
杀手们心中一惊,不明白怎么回事。这时,一个负责警戒的慌慌张张跑进来,喘息道:“有……有敌来袭!(英)”带队的队长听后暗叫一声,用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看拐角处,狠狠咬了一咬牙,捂着眼睛,挥手道:“该死的,来的这么快!(英)”一声令下,数名杀手打开从消防楼梯狼狈逃窜。
片刻之后,打外面又进来一批人,皆是黑衣,有人打着手电往里扫了扫,毛腰轻轻喊道:“东哥?邹哥?”
墙后的谢文东和邹加强看了一眼,齐声道:“自己人!”没错,来得正是接到袁天仲电话,赶来青龙堂堂主王镇宇。那些黑衣人是邹加强手下的猎鹰堂杀手。
王振宇提着手qiāng,小心翼翼道:“东哥,加强,你们没事吧。”
“啪嗒”,谢文东手握金刀,小心地把套房里的电灯打开。
灯光驱散了黑暗,原本装修得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被打得稀巴烂。墙上地上满是子弹孔和子弹壳,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着,弥漫的血腥味和死亡的味道让人闻之作呕。
“镇宇,派几个人把章庆送到医院。”谢文东走到王镇宇面前,吩咐道:“那些杀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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