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艰难,她和半个多月前的段佳泽一样,找了很久工作了。
段佳泽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诚恳地道:“其实我觉得你的条件挺好的,不过我也得给你交个底,我们这儿目前只有我一个负责人,饲养员都还没招到,是临时请的附近村民。到时候你的工作也比较杂,除了财会和检票,说不定还有其他琐事。当然了,我们这儿的客流量估计不会特别大,等发展起来了肯定会再招人手”
至于薪资,是四千块一个月,包一餐,鉴于陆压和更多以后会到来的派遣动物不是人,没法包住宿,否则容易暴露,但是有住房补贴。
段佳泽把实际情况给小苏介绍了一下,还领着她在园内看了一下。
虽然还是比较简陋,但是这几天的高级饲料喂下来,动物们全都皮光毛亮,精神奕奕,叫起来中气十足,捞回来一点面子。
这时候陆压插着兜从前边招摇而过,进了小楼,挑染不对,天生的几缕金红发在阳光下特别醒目,当然了,最醒目的还是他那张脸,整个人看上去都招摇过头了。
陆压的存在,与简陋的环境截然相反,小苏看得险些怀疑自己的眼睛,“那也是园里的员工吗?”她想起段佳泽说目前只有一个负责人,呆呆道,“村里的饲养员?”
段佳泽大汗,“不是,不是,他就是一个乱入的。”
目前还没开张,所以陆压还能乱晃,等到开张之后,他上班时间要当动物,估计和小苏每天最多打个照面,段佳泽又解释道:“他不是员工,等开张后,就只有晚上会上这儿住。”
小苏肃然起敬,“这样啊,只有晚上来。”
段佳泽:“”
总觉得小苏的语气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呢。
顺便,段佳泽还有个小小的想法,那就是给陆压买两套衣服。
不是他说,陆压上灵囿也好些天了,愣是没换过衣服
段佳泽就是再粗枝大叶,也发现这一点了,还听小苏嘀咕过。长得漂漂亮亮,成天不换衣服,也太败坏形象了。
当然了,作为园长,段佳泽也有一定责任。毕竟陆压同志自从下界以来,就住在这偏僻地界,也没逛过商场。
段佳泽到了市区,先奔花鸟市场,找到上次那家店。
老板看到他,居然还记得,“你好,又来买鱼啊?”
“我不买鱼,老板,你这过滤器坏掉了,自己坏掉的,”段佳泽强调道,“你得给我换一个吧?”
老板推脱道:“那我也看不到,我们这里东西质量都很好的,我怎么知道它是不是自己坏的”
“怎么不是自己坏的,难道我没事还摔打它吗?”段佳泽说道。
老板:“那我也不知道啊,不如你拿去修理一下吧。”
段佳泽:“我上哪去修啊,老板,你这可就是耍赖了”
老板:“你也不要跟我大小声嘛,我是说的实在话。”
段佳泽:“老板,你太过分了,你就说肯不肯换吧,我还得赶回去喂鱼。”
老板汗了一下:“你的鱼还活着呢?”
“当然还活着啊!”段佳泽愤愤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卖给我病鱼了。”
老板心想,我还要卖给你病鱼啊,你都把那么多鱼养在一个缸里了,也是见了鬼了,居然还没死。
两人正扯皮呢,忽然有人进来,“老唐,你给我看看,我这条龙睛蝶尾怎么了啊。”
段佳泽回头看了一下,居然是上次他来花鸟市场遇到过的那个大叔,这会儿手里拿着个装了金鱼的袋子,有点着急。
“这成天就呆在缸底,看着跟抑郁了似的。”大叔郁闷地说,“怎么调整都没用,搞得我都快抑郁了。”
“你先等一下啊,”老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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