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找了间小茶滩坐下。
“候夫人你可是很少出马的哦,可是有事?”所谓的‘候夫人’是指她是义勇候凌远山夫人。
于抚云淡淡一笑:“长风总是一付笑脸常开的闲样儿,难怪人缘好的不得了呢,”说着她微微一顿又道:“左氏有秘报传来,蓝玉派了他最倚重的人物邪古束出马,此人听说是域边邪教中人,修为深不可测,会否来京搞事,现在还不清楚,但此人若来,定是冲着左氏来的,上次的事蓝玉若不动疑他就不是蓝玉了,再加上慧瑶和鬼王府的秘切来往,更让蓝玉心忌,如今更成了允炆亲信凌远山的老婆,换了长风你处在蓝玉的角度会怎么想呢?”
顾长风点点头道:“如今局势看似无波,实则凶险,敌暗我明,最好的办法是以静制动,殿下未返京之前,我认为我们保持低调最好,在我们的地头,先看看他们有多大的耐心。”
“义父也是这个意思,有胆的就让他们来鬼王府撒野吧,城冷如今得圣上看重,硬委以五城都督府的中都府重职,只管他掌的只是金陵之兵,但这也足在京城称冠了,算是实至名归,长风你可和他暗里配合,掌控京城一切异动。”
“长风明白,昨日锦衣秘报,楞严护送返京的高丽使团突然遭遇不则,竟神秘失踪,令人想不出原因来,不过这厂卫头子在圣上面前又要找一番说辞了。”
于抚云笑了笑:“还不是咱们凌候爷弄的鬼吗,昨天他通过鬼王府秘密渠道传讯回来曾有提过,那使团本就是假的,是黑榜高手范良极和新掘起一位年青高手‘浪子’韩柏扮的,现在只是解散使团而已,为的就是让楞严无暇分身专心对付怒蛟帮,他若不为此事尽快回京向圣上呈明,岂非怪事。”说到韩柏,她不由想起了赤尊信,传闻此人继承了尊信的传承呢。
“原来如此,不知燕王方面现在怎么样?他可曾去拜会威武王爷?”顾长风问道。
“目前还没有,不过他肯定是会来的,燕王一向深高莫测,这次给留在京师也是他一块心病,说穿了算是给圣上软禁了吧,正如义父所言,圣上权谋之术天下无出其右者。”
“明白了,燕王的野心绝对不小,我们不能小视此人,他多年征战边关,每战必胜,在军中极有威信,在其手下任过职的人无不对其信服,比蓝玉高明多。”
“圣上正是忌他这一点,将来殿下登基最有可能出问题的就是燕王,所以这次以大寿借口软禁了他,即便边关再有乱事,也不会派他出征了。”
“皇上确实高明,燕王是有苦难言,却又不得不受,不过此人亦不会闲着,暗中搞些事出来是极有可能的,他的手下也不乏奇人异士。”
“嗯,长风你可多派锦衣秘卫,监控京师一切可疑之人,尤其是域外人,必要时可探其深浅,以测其来路。这事最好是让蒋瓛出马,你和他一唱红脸,一唱黑脸,好上台亦好收戏。”
“候夫人放心,任何有可疑的人都在锦衣卫监控之下。”顾长风刚说完,就见远处一人快步行来,正是他的亲信侍卫,锦衣卫统领朱江。
于抚云和顾长风的谈话人头到尾都是束音成线的秘谈,天下间怕只有庞斑或浪翻云能截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吧。间中偶尔谈几句无关的闲话,丝毫不引人注意。
朱江早得人报,说顾大人和朋友在这里,这刻来寻当是有重要的事。
他机警的四下一扫,便坐了下来,又看了眼于抚云,见顾长风首肯后才低低的道:“大人,齐泰齐大人的一位夫人刚刚离开了恭王府。”这话令顾长风一楞。
难道单玉茹忍不住要对恭夫人出手了吗?也不至于,此趟应是警告的份大些,看来单玉茹始终对自已的外孙有疑心。这其中更有她自已的私心做崇吧。
顾长风点了点头,道:“从今天起加派秘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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