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史事,一朝天子一朝臣,胡相也罢,陈大夫也好,都不过是那西山落日映射之余辉而已。”
这形容倒也恰当,但却是禁忌,若传将出去,定是大不赦之罪,将朱元璋比西山落日岂不咒他死吗?不过事实却是如此。
我从容道来,面色无丝毫改变,方孝孺四人却露出惶恐之态。
“:远山已当诸位是殿下的近臣,自不怕你们去告发我的大不敬言论,呵呵,今日来此,实是奉殿下之命,礼聘方先生入恭王府掌幕府首席,他日殿下登基,先生亦当是内阁首辅重臣。”我完全是来许诺拢人的。
说罢转向另三人道“:三位贤弟亦当为国尽忠,殿下定量才施用,让你们一展胸中奇志,”
方孝孺等四人都兴奋非常。
“:凌先生既是殿下之心腹,孝孺在此谢过殿下的隆恩,定不负所期,先生里边请,”
进屋落坐,我一眼将屋内的情况看了个清楚,一桌,数椅,简单异常。
“:方先生此地不宜久留,胡相向来不是善类,诡谋百出,若是制造些小事故实是手到擒来,但方孝孺必定享受不了,今夜恭王府亲卫统领黄敬天将军会接先生等入府,此事不宜落入有心人眼中,不然给殿下劾个结党营私,私心谋逆可就不好收场了。”
几人同时点头,这种事前朝缕见不鲜,储君被废为庶人只是轻的,重的论斩亦不为过。
方孝孺压着内心的激动,终于看到出头之日了,“:孝孺身无长物,随时可起行,只是在下觉的若如此失踪,肯定会起有心的注目,甚是不妥。”
我转而一想,不错,奸党们若没派人暗定这方孝孺我也不信,如今他一说,知他有了计较,笑道“:先生可有良策?”
“:称不上良策,但足可惑人耳目,秦淮河畔的仝式承先生和在下关糸不错,我可去他处小住,表面上纵情声色,也好叫宵小觉的孝孺真的无心进仕,从而不再关注于在下。”
我大大点头,笑道“:仝先生亦是殿下想重用的人才,如此甚好,诸位不妨在那里长住,凌某会另派府内锦衣秘卫守护左右,有什么为难之事,他们自会为你们解决。”
几人大喜,这凌远山真是殿下的得力臂助,难怪能得虚美人儿芳心呢。
一切议妥,当下就收拾了东西。
由他们三人陪方孝孺去秦淮河畔的望月楼。
我则独自先返回了恭王府。
数日不见母亲恭夫人了,不去请安也说不过去。
在恭夫人宫中我们在隔了数日后再次相见,我变回了允炆的脸,穿上了鹰缘的遗衣。
恭夫人看着我大为欣慰,这孩子越来越深高莫测了,气质尤为惹人注目,无表之中那股王者气度表露无疑。
我给她拉至身边,恭夫人满眼的柔爱拉着我的手,柔声道“:我儿终是长大了,这些子也不来看为娘,是不是对娘亲还有意见呢,过你那边去找你,又给那黄敬天拦着,你是伤了娘的心吗?”恭夫人越说越难过,珠泪低垂。
我心中大是不忍,这确是个可怜的女人,一生孤寡,仅能和朱元璋偶尔偷欢一次,但近年来朱元璋已不再来找她了。
她眼中的深深幽怨正说明此点。
单玉茹看来,她这女儿只是个给利用的棋子,魔门中最无情的莫过于单玉茹,象宋菁史兰香等女同是魔门中人,但她们却走的是另一条路,和单玉茹的自私自利,狠辣心毒实不能同日而语。
恭夫人其实早看透了母亲的薄情寡义,却不得不于母亲阳奉阴违,为了儿子即便丢命她也在所不惜,可儿子对她的不信任令她芳心苦不堪言。
我在这一刻体会到这母亲的心境,不由生出愧疚之情。
抱紧母亲的丰盈胴体道“:娘亲莫怪孩儿,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