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道场。
庄节,沙放天,叶素冬三人围坐书房之中。神色都异常之凝重。
可谓屋漏偏逢连阴雨,昨天青霜刚失踪,事情还未有任何眉目之际,上午皇上就降了圣旨,调任叶素冬为御林军指挥使,革去了锦衣卫指挥使之职,明升而暗降。
难道这两件事相互之间有联糸?如果没有为何如此巧合?
三个人想了半天不得其因。
看来西宁派是要失宠了,这刀子是在背后捅的呢?
这些年来,以叶素冬的为人处世,也不曾得罪过谁呀。而锦衣卫的横行无忌,是一向如此的,倒不是叶素冬刻意为之。
“:三弟不必心灰意冷,我们对皇上忠心一片,他岂有不知之理,或是目前迫于某种原因才这么做吧。”庄节此时除了安慰师弟也想不出别的说辞了。另外宝贝女儿还没着落呢,真叫人心烦意乱啊。
这多年来,今次的事可算的上是西宁派最最倒霉的事了。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叶素冬如果说没有一丝落莫也是假的,但他心胸一向广阔。
“:师兄大可放心,小弟的为人你还不知吗?我是担心霜儿,再失去了锦衣卫的相助,将对我们行事大大不利呀,唉,西宁派这数十年来从未落入过如此的被动之中。”
这刻老叟沙放天却道“:二位贤弟,以你们之见,霜儿的事会不会和上次吏部尚书詹徽提亲遭拒的事有关呢?”
庄,叶二人一楞,以吏部尚书的为人,不至于如此阴险吧?
不过这人却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之一,谨身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入了内阁的参政之人在皇上身边说话自有其一定的威信可言。
“:谁有说的上来呢,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只是那詹徽之子实不是个可托终生之人,若詹徽一朝失事,霜儿可有苦受了。”叶素冬道。
“:是啊,京城中的几位花花大少,他绝对是其中之一,整天的花天酒地,醉卧秦楼,难成大器,我这个做父亲怎能为了权势功名让女儿受累呢。”庄节不无感慨的道。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霜儿再说吧,他们要的是这份帐目,断不会伤了霜儿的性命,只是,,唉,,怕霜儿贞节难保了。”叶素冬眼眶有些湿润。
一说到这个问题,西宁三老无不疼心。
在庄青霜的房中明显有未散尽的销魂香余味,这种江湖中骇人听闻的绝毒淫药三老当知其厉害。
而这刻庄青霜的母亲庄夫人早哭晕了数次了。
“:人道患难见真情,我叶素冬一朝失势,蒋瓛和顾长风仍能全力运用手中的职权相助,实是难能可贵呀。”
“:不错,你这明升暗降,任谁也看的出来是失宠于圣上,他们仍冒大不违相助,都是值得相交的血性汉子啊。”沙放天沉重的道。
正在三人无计可施之际,外边传来了紧促的脚步声。
三人不由一震,难道掠走霜儿的对头有信传来了吗?或许这是他们最关心的头等大事了。
一弟子迭迭撞撞进了书房。
“:师尊,两位师叔,快快去前厅接旨,聂公公亲自来宣旨了。”
三人大震,却不知是福是祸。
前厅堂上,香案已布置齐备,以叶素冬为首的十多个西宁派高手跪倒一片。
聂庆童面带微笑展开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御林军指挥使叶素冬无私为国,忠心一片,其志可嘉,特此进授忠义候爵位,兼领锦衣卫指挥使一职,望卿再接再励,勇建新功,钦此。”
“:臣谢旨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叶素冬此时心胸之中翻江倒海,不能自已了,如此之荣殊,简直是不敢想象。
直到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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