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恶魔,,你到底要怎么样?”宋菁心里就别提有多恨了。这多年来,只有她玩人于掌股之上,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粉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我丝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将她赤裸裸的胴体按在我腿上,冷笑道“:这细皮嫩肉的,爷还真不舍得送你进去呢,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把握哦。”
“:你,,”她惊羞交加的瞪着我,看的出来,若给她一把刀,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砍过来。
这位阴癸派的秘密传人怎也想不到会落至这般难堪的地步。
可怜那位老色鬼走了狗尿运,也不知上辈子做什么事,竟这世惹来阴癸派青睐。
我的大手从她的胸部,沿着小腹,直径探向她的谷底。
“:不要,,”她急忙伸手按住我行进中的魔爪。
我并没有停下肆虐的手,而是稳稳的插进了她紧夹的双腿间,在她悲鸣声中,手指陷进了温热湿滑满是泥泞的肉沟中。
“:告诉哥哥我,美人儿你真的是,残,花,败,柳吗?”我一字一顿的问。
宋菁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羞气攻心,紧紧闭上双眼,声音颤抖的道“:不,不是。”
“:我信。”我神色一正,探手从身后拉过一张锦被,动作麻利的将她裹了进去,顺便将另一只湿乎乎的手在被子上抹了两把。
她却羞愤异常的把头扭向一边。
“:你害什么人,在这里有什么目地,包括你哥哥的一切,都不很重要,之所以你引起本人的重视,是因为你的身份。”
她似是不信的看着我,“:奴家的身份?奴家有什么身份,充其量是个风尘中挣扎求存的可怜女子罢了。”
她当然不相信我能看透她是阴癸派传人的绝秘。这是连她哥哥也不知道的秘事。若说还有一个人知晓的话,那除了不问世事闭入死关的师尊还会有谁呢。
我露出深高莫测的笑意,伸手托起她滑嫩的下颌道“: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做我的女人,二,做我的敌人。”我绝决的口气令这美人儿感到了无比的压力。
别的不说,只是我封闭她功力的手段,就使她一愁莫展,不论是我有心还是无意,关键是我这秘奥手法她闻所未闻,怎不叫她心头震惊。
望着她眼中复杂的神情,我进一步打击她的信心,“:别指望你那位卫镇抚的哥哥可以帮的上你,在这个东西面前他除了俯首听命,别无选择。”
随着我的说话,我手腕一翻,亮出了御赐金牌,巴掌大的闪闪金牌,上刻着四个字‘如朕亲临’。
宋菁眸中首次现出来自心底的震憾之色,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半晌没有说话。
我写意的伸手抚过她的肩头,她微感体内一震,心念动间,汹涌的真元完全恢复了原状。
她心头狂喜,我却吃了一惊,好深厚的修为,仅仅一瞬间她就象换了人似的。
但我却知她不会轻易动我,手里拿着御赐金牌的锦衣卫千户,若在她的茶楼失踪,她和蒋瓛除了浪迹天涯逃避追杀,当无别的事可做了吧。
何况我的实力亦是令她心的一个因素,蒋瓛虽是皇上的心腹,但仍及不上叶素冬,一个是孤家寡人,一个却代表着中原八大派之一的西宁道场,其意义不言而喻。
在京城隐匿这些年,上至皇亲,下至商贩,很少有她不知道的事吧,强如叶素冬这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怕也刻着这样四个字的令牌吧,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叶素冬亦要看我的脸色做人了。
“:能给奴家一点时间考虑吗?”显然她的心里很乱。
我俯身,再次托起她的下巴,这次却不是和她说话,而是打波。
虽是轻轻的一吻,我仍感觉到她柔唇的惊人香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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