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杜金山忙向点点说道,“我这可不是赌牌啊,我这是以牌会友,放心吧,咱有数。”
“我不管!不管你是赌牌,还是以牌会友,只要是和牌相关的hu一 d一ng,你就不能参与!否则我就告诉我妈”
点点正说着,杜金山灵机一动,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个摆摊的墨镜青年,我和他似曾相识,我正在办案子呢,你就看我接下来的表现吧。”
“呵呵,这年头,妻管严遍地走啊,又是一个妻管严患者啊!”
旁边,那位不断帮墨镜青年说话的男子,明显是他的托儿,此时看到点点阻止杜金山,他便又说出这激将之话了。
“那好,只玩一把!”点点说道。
“行啊,一把定乾坤。”杜金山点点头,蹲下身来,向面前的墨镜青年说道,“好了,五千的局,你洗牌吧。”
墨镜青年深深盯了杜金山一眼,估计也能觉察到,面前的这人不是一般角色,否则也不会挑战自己了。
“看好了!”tqr1
话音方落,就在围观无数人的注视之下,墨镜青年并没有再作那种类似发功的手诀,两手就像大蒲扇一样笼罩在四张纸牌上,以极快的手法洗牌。
他的一双手,快得像风扇的扇叶一样,仿佛化成了十几双手,令人眼花缭乱。
杜金山却面带微笑,目光淡定地看着他的双手。
大约十五秒之后。
“我点方片a,你选牌吧!”
墨镜青年停止手上的动作后,向杜金山沉声说道。
“方片a么?这个牌,选不了啊。”杜金山惆怅地说道。
“选不了?兄弟这话,什么意思?”墨镜青年目光一凝,问道。
“这四张牌里,没有方片a。”杜金山说道。
“嗯?兄弟你这话,几个意思?刚才那妹子怀疑我,你这话也是在怀疑我?”墨镜青年顿时非常不满地说道。
“呵呵,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而是我十拿十稳地说,你绝对zu一 bi了!这四张牌里,有两张黑桃a,却没有方片a!”杜金山无比肯定地说道。
“你说这话敢打赌不?”墨镜青年脸色难看地问。
“当然敢了,这回咱也不赌钱了,赌手指头吧!”杜金山说道,“这四张牌里,要是没有方片a,你当场输我一根手指头,外加五千块。相反,如果有,那我就输你一根手指头,外加五千块,怎么样?”
“兄弟,你这赌法,够狠啊?道上混的吧?”
站在杜金山身旁的那位青年男子,也就是墨镜青年的托儿,这时又开口问道。
“随便你怎么想吧。”杜金山微微一笑,“这赌,接不接?”
“接啊,有什么不敢接的?”墨镜青年这么说着,突然抬头看向远处,大惊道,“不妙,城管来了!城管来了啊!”
“走吧走吧,没什么好看的,这摊子不能摆了,赶紧闪人吧!”
那位托儿这么说着,故意蹭了杜金山肩膀一下,而杜金山却紧紧盯着墨镜青年的动作,并没有回头理会那个托。
杜金山知道,只要自己一回头,只需零点几秒的一个瞬间,这墨镜青年就能完成换牌的动作,把那张多出来的黑桃a,瞬间换成方片a。
这样的话,自己不但要输掉五千块,还要把一根手指头也输给他。
啪。
杜金山突然闪电般的出手,握住了墨镜青年伸向四张牌的手,道,“你想干什么?”
“兄弟,我想闪人啊!这城管都来了,这牌还怎么玩?我可不想被拘留啊!”墨镜青年说道,“你要是还想玩,咱换个地方玩,包你爽。”
“别急,先把牌翻过来你再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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