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了?”赵然能怎么说?告诉蓉娘他和周雨墨之间极其那种复杂的关系?当然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到哪儿了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把你扔下去自己看看?”蓉娘没好气道。
赵然鄙夷道:“你扔一个试试?”
“你真以为我不敢扔?”
“来啊,扔啊!道爷正想体验自由自在翱翔于蓝天之上的快感,快点啊!”
“你……到鄱阳湖了!”
“真快啊你这宝贝!”
“你真不是去见周师妹?”
“都说了不是,她在玩东海岛屿游呢。”
“那你去见谁?”
“一个老头。”
“什么人?”
“以前照顾过我的一个老道,算是长辈吧。”
“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跟你有关系吗?”
“我……我几十万银子投你大君山了,当然得把你七大姑八大姨都认全了!”
“我是携款潜逃的人么?”
“是!”
“那行,想去就去吧。”
“嗯?真让我去?”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到底去不去?真够累的!”
蓉娘连忙起身,跟自家储物法器中一通搜检:“我去!等会儿,我找找,有支两百年的何首乌,算是给你这长辈的礼物,行么?”
赵然愣了愣:“你咋那么豪呢?算了,不用了,留着吧,用不着了。”
“什么意思?”
蓉娘很快就知道了赵然这句话的意思,李云河的病情,确实用不着什么药了。
李云河坐在一张木制的轮椅上,一条羊绒毯盖着他的双腿,双手抱着个暖手壶。
蓉娘慢慢推着轮椅,赵然和杜腾会在旁边陪着,四人在春日下的庐山中悠闲的沐浴着阳光。
“老道何德何能,居然能有幸坐上阁皂山三小姐亲自推的车椅,惶恐之至啊!”
蓉娘笑道:“您老客气什么,您是长辈,身子不适,陪您出来走走,听您说说故事,谈谈感悟,这也是我们这些晚辈的福分。”
“我还没到云楼说的那一步,你们怎么就一个个跑来看我了?这一路不知来回几天,事情不用做了?”
杜腾会笑道:“今番托了致然的福,乘云上天了,是致然宗圣馆一位灵君载着我来的,老监院放心吧,耽搁不了几天。”
赵然道:“老监院,我们知道您是个以道门为重的人,所以肯定是得了空暇才来的,手头上的事务不会耽误的。我和杜监院也是想念您老了,您老莫怪。”
杜腾会接口道:“是啊,顺道过来也是跟您老禀告一下松藩的发展情形,让您老放个心。”于是将这几年松藩的局面和变化讲述了一番。
李云河感慨道:“当年由你执掌天鹤宫,这纯属是个意外,但没想到的是,你居然做得如此出色,当真是歪打正着。这几年松藩的情况我也始终关注着,六年时间,三部底定、户口大增、荒田开垦,百姓安居乐业,说是‘治平’也不为过了,至于信力连年大涨,这便是水到渠成的事了。腾会,以前我是对你看走眼了啊!”
杜腾会忙道:“其实大半功劳都在致然,若没有他来松藩帮我,哪里会有今天。”
李云河道:“身居上位,能用人、愿用人,这本身就是最要紧的关键,人用好了,再大的困难都可迎刃而解,人用差了,多好的局面都会功败垂成。愿意放手任致然施为,本就是你这一宫当家的所做的最大成绩,你又何必谦虚?再者,致然只是白马院的方丈,松藩其他地方同样兴旺,这难道不是你的功劳?郭大都厨还跟我说,想不到当年将你放到四川去,竟然还放对了,呵呵。”
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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