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让我兜在心上的没几人。”
“兜在心上的,只怕皆是沐庄主的心头大患吧,如此说来,段某真是荣幸,”指了指沐天云身后,段风嘲讽道:“沐庄主,你看不见身后那些如影随形的冤魂吗?”
沐天云鼓掌大笑。“段少主真是风趣,见神杀神、见佛杀佛,沐某做事从不留余地,那些沐某身后的人恐怕只是段少主的幻觉罢了。”
“幻觉吗?”段风状似苦脑的搔首,剑眉一挑,“送你去和他们来个相见欢,如何?”
“真令人伤心啊!’沐天云装模作样的捧着心。“没想到段少主如此地厌恶沐某。”
“厌恶?”段风冷笑。“沐天云,你可真懂得抬举自己哪。”
“想杀我?”沐天云收了折扇,敛去悠哉的神情。“不怕你最是疼爱的阙若煦伤心?再者,天下人会如何看你?今非昔彼,你要手刃的仇人,是京城的第一善人!”
“少跟我攀亲带故,天下人的看法与我无关,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定。”段风像只优雅的猎豹,无声地一步步朝他等待已久的猎物迈进。
“杀了我,永远别想见上官凌喽。”沐天云不慌不忙的举出足以令段风心乱的人。
即使心头因此而有丝毫晃动,段风神色未变,脚步也丝毫未停。“不劳你费心!”
“你真以为我会毫无防备的来见你?”沐天云笑他太天真。
“我对你从不抱任何期望。”段风扬唇凉笑,“谁都挡不住我,今日我定要取你性命,祭我老父及阙家两百余条人命。”他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一剑直取沐天云的胸口。
破空而来的数片银叶将段风的剑锋打偏,一个黑衣劲装男子挡在沐天云身前。
对这道身影,段风并不陌生,是沐天云的贴身护卫。
拾起钉入泥地的银叶,拍去尘土收入怀中,段风对自己此时仍记得上官凌的叮咛很是好笑。
思及上官凌时不经易显露的柔情在抬首看向来人时已消失无踪,软剑一挥,凌厉的剑气将不远的大树劈成两段,利目瞪向抛下对峙的两人转身离去的沐天云,咬牙问向挡路的黑衣男子:“为糊口而舍命,值得吗?”
黑衣男子朝倒向他的大树一击掌,大树竟改变方向往段风所处之处倾倒。“得人钱财,为人消灾。”
段风瞬间拔地而起,软剑灵动地在树干上飞舞,银光锐利地划过树身,就听他大喝一声,树干被分为无数块,再次飞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足下一顿,拔地而起,俐落地闪过击向他的木块,脸上勾起一抹兴味的笑,“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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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凌瞠目结舌地看着阙若煦转动走道上的灯座,随着一声轰隆巨响,走道中央的地板缓缓移开,出现一条往地下的地道。
机关……居然近在眼前!上官凌无语问苍天,捂着胸,目光直瞪着黑漆漆的地道,她刚才忙了半天是所谓何来啊……
“走吧。”点了盏烛火交给上官凌,阙若煦率先走入地道中。
反正留下来恐怕也没其他的发现,耸耸肩,上官凌亦跟着钻入地道。
待上官凌跟上后,阙若煦扳动石墙上雕刻着石兽的把手,地板又缓缓回归原处。
“哇!”上官凌拿近烛火,观察雕工极精细的石兽,单手使劲一扳,竟无法使它移动分毫,想必要开启地道应有其他的机关。“这地道有多少机关啊?”
“不少。”见她的注意力被地道两侧石壁上斑斓的彩画吸引,阙若煦提醒她,“你最好跟紧点,”
“为什么?”上官凌应得有些漫不经心,石壁与彩画有接合的痕迹,这些壁画很明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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