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馒头救救可怜的百姓才不枉他京城第一大善人的名声,做什么来黏她这个闲人啊。
沐天云抚须笑道:“上官公子好像不想见我?”
明知故问!上官凌口是心非地说着场表面话:“当然……不会喽。”
“上官公子今天想上哪逛逛?老夫可带路。”
她笑僵的脸有点抽搐,“不用了,怎么好意思老是劳您大驾?”
还逛?她起个大早就是要避他这尊门神,没想到居然被逮个正着,她只想赶快把他打发掉,才不想与沐天云朝夕相处,再这么下去,她的营业用笑容迟早会提前破功。
“不麻烦、不麻烦。”沐天云装作看不出她眼中的不情不愿。“上官公子有何话想对老夫说吗?”
有啊,有啊,她好想叫他快滚,还她一个清静的早晨啊,但——
“没有,我只是想问……”
“问什么?”他欣赏地看着她在初升阳光照耀下生气蓬勃的模样。
“就是……”上官凌指指他身上的衣物,“白衣服很好洗吗?”
“啊?”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让沐天云愣住,不知她所问为何?抑不知该如何回答。
“沐庄主挺偏好白色系的喔。”白衣、白靴、白东腰带,束冠也是白玉所制,全身上下几乎皆是白色,这种对颜色的忠诚简直像某种可怕的偏执。
“上官公子不喜欢?”沐天云皱眉问道。
“只是好奇。”沐天云又不是她的谁,对于她不在意的人根本没喜不喜欢的问题,她只是随便扯扯,不需要回得太认真啦,大叔。
“这是悼念。”沐天云沉沉一笑,随手扯下几片带着露珠的叶片把玩,
“悼念?”咦,他怎么突然忧郁起来了?上官凌有点后悔扯到这个话题。忧郁的男人容易让女人芳心陷落,但忧郁的大叔……嗯,她很肯定自己没有恋父情结。
像是处于自己世界的沐天云眼中有着回忆及深浓的伤痛。“这是我心爱的女人最爱的颜色,在她的忌日前后,我总是着白衣。”
心爱的女人啊……难怪沐家庄的内务几乎都由阙若煦打理,原来是没有女主人。
“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人。”他的眼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上官凌,她的形影幻化成另一个与她肖似的倩影,一如从前,在花丛中亭亭站立,笑靥如花的凝望着他。
沐天云古怪的眼神瞧得上官凌寒毛一根根竖起,像只被蛇紧盯到汗流浃背的青蛙。
蓦地,瓷器碎裂的声响打破两人的沉默,知道附近有人,上官凌如蒙大赦地吁了口气。
沐天云凤眼凌厉一眯,“是谁?”敢坏他好事!
树丛后缓缓走出一抹纤影。“是我,义父。”
他皱眉,“煦儿,有事?”
沐天云不耐的冷意令阙若煦心头刺痛,她勉强扯出一抹笑,“义父命厨房为上宫公子炖盅干贝粥,丫鬟送来时煦儿正巧经过,便多事的接手,想不到方才脚下一个踉跄……”
沐天云闻言才要斥喝,上官凌已疾步奔向阙若煦,拉过她一直藏在身后的皓腕细看。
“天啊,都烫红了。”阙若煦细致如凝脂的雪肤被烫伤一大块,“你等等,先别走喔。”她不待阙若煦回应即转身跑回屋里,想找些可应急的东西。
“你不该在这儿出现。”沐天云责怪道,握紧的拳显示他的隐怒。“送干贝粥?你何时得和庄里的下人抢工作?段风呢?你该下功夫的,是他。”
阙若煦绞着自己的青葱玉指,美目浮着薄薄的泪雾。“煦儿只是……想见义父。”
沐天云冷笑,“想见我?嗯?可见你还未将段风诱上床,还是,他无法满足你呢?”
“义父……”阙若煦眸中的泪珠滚落香腮,柔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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