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是说好就到你‘确定’为止吗?既然你找到人了,那当然是到了分手的时候……虽然晚了点。’她撇撇唇,扯出一抹笑,“恭喜。”
她为什么会觉得心头怪怪的?为什么会觉得难过?为什么会觉得想哭?只要想到他的笑,他的温暖、他的怀抱从今以后都是别人所有,她就觉得胸口阵阵地抽痛……嗯,或许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晚餐太辣的关系。
段风审视着她的表情,“这并不表示你不能留在我身边。”
瞧瞧,说得多顺,留在他身边?她干什么当颗大灯泡啊?
“才不要。”她扮了个鬼脸,不理他的梦话。“你为什么不和她相认?”她只想问出心头的疑问,不要再体会那种陌生又难受的感觉。
不要?他目光灼然地逼视她,“你为什么在乎?”
听到他又用问题回她,上官凌的情绪一古脑涌上,双手环胸,挑衅地回道:“现在是我问你问题,在你还没回答我之前,别想要我回答你的问题。”
段风下颚一紧,“这是你最后一个问题?”
“是。”有话快说。
“她并不识得我。”他指出第一点疑点。
“你们十几年不见了。”理所当然啊……不,不对,他们离散时段风已经是个少年,除了身形的变化外,长相应该没有太大的变化才是,除非——
“你有易容吗?”
易容?从哪学来的名词?段风啼笑皆非,“没有。’
“还有原因吗?”她总觉得这理由不太充分。
“信物。”他提醒她,“在你身上。”
上官凌下意识地抚上胸口的白玉,他说得没错,但要查清楚并不是不可能。这个男人并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一如他对她持保留的态度,准许她靠近,却有许多事瞒着她。对她而言,他就像一座冰山,显露于外的只有三成,七成隐藏在深不可测的大海中。
“如果她是真的阙若煦呢?”
他挑眉,“我会通知你。”
又来这套喔?“这对我不公平。”她要抗议啦。
“多陪我一会儿不好吗?”他移至她身畔,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她像只自由自在的鸟,只要不小心松手,她就会毫不眷恋地飞离,虽然自私,但他并不想让她离开。
干嘛一下靠那么近啊!他低沉醇厚的嗓音让她芳心一震,甚至不敢看向他,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陪。”
他低笑,“你该觉得荣幸。”她是他头一个想结伴同行的人,有她陪伴的日子绝不寂寞,奇奇怪怪的想法和举动总惹得他发噱,根本移不开目光。
“是啊,好荣幸喔。”她假假的笑,双手一摊,“我可是给过你摆脱我的机会喽。”
他会开口留下她,表示他对她并不是毫无感觉。但如果那位阙若煦是真,他会选择谁?一定不会是她吧。他有没有想过,如果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怎么办?她可以确定的是——两人分道扬镳时,她一定要狠狠地敲他一笔分手费,以安慰自己这段时间的内伤。
“还有问题?”他干脆拿起她的碗筷,一口一口喂她。
双颊被食物塞得鼓胀胀的,上官凌连忙点头,抬起一掌,要他缓缓喂食的速度,待口内的食物都吞下后,才问:“风隐岚是谁?”
他指指自己,“我。”
“你改名?”连姓也改?
“你对每件事都那么好奇?”
她搔搔头,“职业病。”在事务所打工时所养成的坏习惯。
段风叹息,不想去问她口中他没听过的词是什么意思,解释道:“段风是本名,风隐岚是对外时的假名。”其实,连他也不解那时为何不以真名告知。
虽然很想继续问下去,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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