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掩饰的吃相,在她把果汁喝完时再为她倒一杯。
“我们有熟到直接问年纪?”亏他还是来自礼数繁多的日本,礼仪不及格喔,大叔。
“失礼。”日下和哉点点头,开始自我介绍,“日下和哉,东京都人,十六岁拜入土御门派门下学习阴阳术,今年二十七岁,未婚,可以请教凌小姐芳龄吗?”
还真的自我介绍呢,这家伙以为他在相亲吗?上官凌翻了个白眼。
“上官凌,台北人,再过一天满二十岁,T大企管系二年级,我姊姊手下的跑腿之一,未婚。”
再一天满二十是吗?预定的时间果然如师父所言,十分紧急哪。
“凌小姐自幼习武?”他还有问题没问完。
上官凌挑眉,姊姊到底泄了她多少底?“称不上学习,只是打发时间罢了。”
他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低声自言自语:“那很好。”
“凌,还有一位你没打招呼喔。”上官羽指指身后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的金发男子。
“你好,我是杰尔·艾诺斯。”金发男子以一种未听过的语言介绍自己。
自认精通五国语言的上官凌大眼里闪着问号,对那句一长串未知音节拼在一起的语言,完全“莫宰羊”,她礼貌性地朝对方微笑颔首后,随即求教地望向上宫羽。
“哪国的语言?”
“古突厥语。”上宫羽撩开遮耳的短发,露出一只造型特殊的耳机。“因为一些原因,杰尔只会说古突厥语,要和他沟通只能靠咱们事务所新研发的语言翻译机。”
“他呢?”上官凌指指身边那个正以日文和杰尔交谈的阴阳师。
上官羽双手一摊,“据说是运用阴阳术将话语转为彼此听得懂的语言。”
日下和哉对上官凌眨眨眼,“我的独创。”
“了解。”她对杰尔不甚感兴趣,再捞过一个鲔鱼三明治继续埋头啃早餐。
“你对杰尔一点都不好奇?”妹妹一脸的不在乎,上宫羽大呼不可思议。
先喝了口果汁,上官凌在胸口画了个十字。“请转告我未来的姊夫,希望他心脏够强壮,至少足以陪伴我家爱找刺激的姊姊到老。”拜托,她还没这么钝好吗?
“坏小孩。”上宫羽笑骂。
日下和哉着迷地看着上官凌颈上的白玉,“凌小姐的玉佩挺特别,可否借我一看?”
上官凌毫不考虑的摇头,“不借。”
“为什么?”日下和哉颇感可惜地直叹气。
她想了一下,不答反问:“你为什么对它感兴趣?”
“那玉佩的质地很古老,上面附着一道很特别的灵气,”
上官凌点头,“你和姥姥说了一样的话。”
八年前她第一次到日本见到姥姥时,姥姥就是这么说的,还说了什么时间未到,一切将会回归常轨诸如此类的话,当时她的日文还不灵光,是事后求了好久,上官羽才带着古怪的表情,不情不愿翻译的。
“那借……”
“不借。”她拍开日下和哉采向她颈间的手,朝他扮个鬼脸,站起身,将置于地上的背包甩上肩。“时间不早,我上学去了。”
日下和哉看着她的背影问:“你难道不在意那个在原地等你的人吗?”
在原地等她的人?他的间话像是投下一颗石子,在她的心底回荡。
上官凌浑身一震,反身走回餐厅,问向笑得一脸无辜的日下和哉:“什么意思?”
日下和哉在她逼人的视线下,优闲地喝了口茶,像看透她心底莫名的慌乱,缓声开口,“人的记忆就是这么奇特,以为早已忘记的往事,在记忆深处却从来没有忘记过。”
“日下!”上官羽看着妹妹倏然变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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