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师傅出事了,我的心咯噔一下就提起来了,我赶紧让父亲带着我去找师傅。
父亲点了点头,只不过还是用他那比较沙哑的声音对我说,让我收拾一些东西,一会儿就和他走!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就是把五帝钱带上,把千人斩带上,把那几块星符带在身上就可以了。
等我收拾好和父亲一起走到外面的时候,现一辆车已经等在那里了。
等我上车的时候,现老乞丐已经睡倒在副驾驶的位置了。
开车的是一个长的精瘦精瘦的男子,那男子看上去2一左右岁的样子,他对我点了点头,打了一声招呼,他说他叫袁晋豫,外号叫做猴子,以后叫他猴子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这个人长得尖嘴猴腮的确实有些像猴子。
后来听父亲说猴子也要和我们一起去苗疆。他对苗疆那个地方比较了解,小的时候是从那里长大的,我们正好缺这样一个导游。
我有些焦急的问父亲,师傅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会不会有危险?
按理说以师傅的本事,在苗疆不应该会有危险!
不过父亲这语气倒是有些凝重,他没有说师傅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只是说苗疆那边好像出了一些事情,具体什么事情他却没有告诉我。
听完父亲的话,我的心提的更厉害了,父亲不告诉我肯定是怕我担心。
以前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听到过父亲这么凝重的语气,显然是师傅他们遇到的事情非常的棘手。
当我在问他什么的时候,可是父亲却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十分霸气的告诉我,“你放心苗疆那边翻不了天,他们再闹腾的话,杀了那就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父亲身上居然散着一股寒意,我倒是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我的父亲了。
平常的父亲温文尔雅,根本不会把打打杀杀挂在嘴上,而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变成了阴阳家的大祭司,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以前的时候,玉阳子假扮的老烟斗对我说,我的父亲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老烟斗也说过父亲并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我终于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了。
不过父亲突然之间的变化还是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但是我也没有多想,因为不论怎样我们都是被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在一起的。
后来听了父亲的解释,我才知道以前苗疆的人根本不会出来为非作歹。
不论他怎样做,他都是我的父亲,他都是为了我好!
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不过我们并没有开车过去,因为苗疆这个地方只是一个统称。
他是指天朝西南部的一些地方,主要包含,云南c四川c贵州c湖南c重庆等地。
而我们所在的地方,正是天朝的东北部,由东北到西南,简直就是穿过了整个天朝的国土。
要是开车的话恐怕要三天三夜,得把人累死,所以我们要坐火车过去。
我们开车去了火车站,就把汽车扔到了那里,随后提着一大包东西上了火车。
我当时是第一次出那么远的门,也是第一次坐火车这种东西,而且坐的还是卧铺,我们四个人睡在了一间卧房之内,只不过房间太小了,床铺也没有想象的舒服。
说好听了那铺,说不好听了,那就是一块可以躺在上面的小板而已。
不过老乞丐那家伙还是躺在哪里都能睡着,他躺在火车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而我躺在窄了吧唧的床板上根本睡不着,心里一直在想着师傅他们的事情,不过听父亲的意思好像苗疆这次的动作很大。
由于和父亲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所以我问起了父亲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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