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的站在他的周围。
虽然他不吭声,韩素也知道,他虽然不是凶手,可是他也和凶手有着脱不了的干系,他现在已经认罪,因为他要通过这种方式去解自己的罪。
听周毅说,总共发现了四个雪人,第一个是在师范大学,大学校园里的宿管拂晓时分起来扫雪,看到女生宿舍楼下多了一个雪人,宿管以为这雪人是学生们堆的,也不以为异。等到天色大亮以后,她才发现这个雪人的五官十分奇怪,大着胆子拂去面部积雪,仔细一看,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原来这雪人的头就是人的头颅!
宿管吓得惊叫起来,她立即跑去通知校卫队,一路上摔了无数跟头。学校保卫处治安科长起床,披着一件大衣赶到现场,随即通知了我们。经过勘察发现,死者是万芬鑫,学生,21岁。据同学说,她请假回家三天,直到今天,才发现。
第二个雪人,是在郊区一户农家门口。家里人出来扫雪时发现端倪,受害者王阿秀,在夜场做保洁工作,44岁。于昨晚凌晨下班遇害。
第三个雪人,是在一家银行门口,死者是一名银行职员。
第四个,也就是她了,蒋槿宁。
今天中午有家照相馆的工作人员报了案,,照相馆职员代客冲照片时,发现一些雪人的彩照,于是暗中报警。警方看过后认为确有可疑,遂暗中监视及跟踪,拘捕了前来取相的男子,出租车尾号是9857的司机,庞山宏。
他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吭声,只有半个脑袋的他,像个死人,又像个丧尸,在这阴暗的灯光下,被饲养在铁笼里,做了实验。
照片里的雪人,都与人证口中所描绘的雪人相差无几,那替代雪人眼睛的纽扣,全都是死者衣服上的,警察局外来嚷嚷着偿命的家属辨认过后都拼命点头。但是这也不能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只能证明他有重大的嫌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四个受害人,确实都搭乘过出租车,但是不是他的,他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因为顾客实在太多。
韩素告诉周毅,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吧!
韩素住在医院对面宾馆的一间客房,大夫说,只需要再观察休养一天,薇薇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他有些乏了,在扈都呆了这么多天,回到宾馆都已经是半夜了。
回到宾馆后他并不急着睡觉,而是会熬夜打开收音机听新闻,可能经历的多了,他的觉少得可怜。
在他的床边,有一个钟。经历过岁月的凌迟,外形虽完好,但钟内的齿轮早已破损。这是个古老的钟,几十年的历史了。
由于宾馆的房子也比较紧张,而这个宾馆却是距离医院最近的一个宾馆,无奈于老板打扫出最后一间比较大的空房。
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貌似只有这么一个钟了,似乎也不值什么钱。
听老板说,这算是父母留下的惟一遗物,留着也就只是个念想,所以保留至今,因为宾馆比较小,这钟只能放在这间比较大的客房里。
呆了几天,韩素发现,每到凌晨五点,这个钟便会响起,在宁静的夜中,齿轮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
韩素回到宾馆,不同于往日,钟早已响起,韩素摇了摇头,还是一如既往地打开收音机,听着电台午夜的新闻。
当他听到关于婉城修钟的事情的时候,突然,齿轮转动的声音变大了,更刺耳了,就像是磨牙声,在这样的夜晚中格外惊悚。
韩素调大了声音,忽然,从钟里调出了一个东西,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张残破的钟的黑白照,钟罩上的木头早已腐朽,但还能看出里面的齿轮是完好的,而且看起来很锋利。
韩素对此感到很奇怪,锋利的齿轮?
这张照片上的钟,好熟悉啊,这个钟和婉城的那个钟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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