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忆,又好像陷入了想象。
某个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膨胀。
吕舒馨挑眉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身上的夹克已经散开在两边,她很白,皮肤也好,泛着奶色的光泽,像是一个打开了的蚌。
眼前骤然一黑,是他又罩了上来:“你还欠我二百六十九块三。”
吕舒馨不闪不避:“你搞砸了我一桩几百万的单子。”
“当我女人,老子给你挣好多个几百万。”秦三川又露出了招牌似的白牙,像是那天在火车上一样。
吕舒馨活动了下双腿,恰好碰到他的肿胀,颈间的呼吸立马粗重了起来。
她问道:“你工资多少?”
“哪儿的工资?”
“铁路上。”
“两千五。”
“在我的公司呢?”
“三千。”
她笑了:“那你要挣够几百万,得向天再借五百年。”
“老子说能挣就能挣,让你晚上躺在钞票上睡觉。”
不等她回答,他的唇已经重重的吻上来,夹杂着热烫的气息和浓重苦涩的烟草味道。
吕舒馨偏头避过,眉头微拧:“起来。”
炙热的吻落到了她颈侧的血管上,秦三川的眼中燃烧着嗜血的光芒,在她的皮肤上找准血管的位置,咬了上去。
“我说了,起来。”她不动,也不去看他。
秦三川微微撑起自己,皱着眉看她,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不可能有什么好心情:“真不愿意?”
良久,她“恩”了一声。
“切”,他嘲笑她:“不愿意你还去帮我找那个粉钻?你宁愿被那个秃头糟蹋也不愿意跟了我?”
“我帮你,是因为你帮过我。”她说:“如果不是碰到你,我估计得跳火车。”
“躲警察?”
“恩。”
他明白了,从她身上起来背对着她站着,拉开牛仔裤拉链上下动作起来。
吕舒馨听到他带着喘息的声音说:“来,叫声川哥听听。”
“刘佳怡这样叫了五次。”
他有些开心的回头:“哟,还数着呢?”见她没答,他手上动作不停,说道:“那叫声三雕哥也行。”
吕舒馨:“三——雕——哥er~。”
中间那个字,她含在唇齿间,舌尖微卷,跟上颚轻轻碰触,最后包在口腔深处,汉语拼音的三声。
“操/你/妈,啊——”
得到纾解,他重重的喘息着扯了纸胡乱的擦着,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跟之前的几团纸巾滚在一起。
随意塞进去拉上拉链,他一把从床上把她捞起抱在怀里,重重的吻上她的唇:“等着,等老子拿着几百万来干你。”
这次她没有避开,承受着他压抑着的啃咬:“恩,我等着。”
乖乖巧巧的小样子,惹的秦三川身下又不对了,低声咒骂了一句把她放在床上用夹克包好:“老子怎么没早看出来你是个妖精。”
秦三川拿了扫帚和簸箕把地板上的纸团打扫了一下,问道:“饿不饿?”
吕舒馨摇头:“这是哪儿?”
“城中村的日租房。”
怪不得,简陋成这个样子。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是说包吃包住?房子在哪儿?”
吕舒馨打量了一下这里,随意的道:“就这里怎么样?”
秦三川楞了一下,“这么小气?不是还有个女室友,她得跟小龙女一样睡绳子?”
吕舒馨拍了拍床:“睡这里。”
他舔了舔唇:“你们公司福利挺好。”
“必须的,员工是公司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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