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舒馨本来想问他想要什么,对上他目光的时候,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火焰,在她大腿上打转。她换了个姿势,翘了个二郎腿,撇过头去看窗外。
到了别墅,吕舒馨照旧自己进别墅,让秦三川在外面等。
她刚进去,秦三川就接到了李百田的电话。
“三雕哥,跟丢了”
秦三川骂了声操,“最后看到是在哪?”
“查到他买了y市到a市的机票,可是他没有登机,两边的机场监控里面也都没有找到他。”
“知道了。”
“三雕哥,他很有可能去找”
“我知道。”
“那你”
“没事,我守着她呢,来一个老子灭一个,他的脸老子刻在脑子里呢。”
“唉,谁知道山里头那个原来是个障眼法,可惜了二狗子,第一次出任务就”
“二狗子我葬在a市凤栖山了,每年清明的时候,大家都过来看看他。”
李百田的声音有点哽咽:“三雕哥,你可千万要小心,手是贼吃饭的东西,你废了他两只手,他肯定恨死你了!还有那个吕舒馨他肯定会报复,他妈的烦死这种被贼惦记的感觉了。”
“行了,絮絮叨叨跟婆娘似的,以后你还要接老子的衣钵呢,我可不想以后的贼都说我三雕哥教出来的是个哭包怂货!”
李百田立刻止了哭声,说:“三雕哥,还有一件事,盼盼解救出来了!”
“恩,送她回家。”
“她不愿意回去。”
秦三川顿了一下,说道:“随她吧,给她送点钱,我工资卡上还有多少钱?”
李百田懒得算:“五年的工资都没领,也有几万了吧?”
“都给她吧。”
“好。”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才挂了电话。
秦三川靠在车上抽烟,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以前只有贼怕他的,现在他竟然有点怕贼。
真他妈操/蛋。
习惯性的从路边摸了个板砖塞裤兜里,坐个地铁连小刀都不让带,真他妈的麻烦。
不一会,吕舒馨走出来了,木着脸,右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格外清晰。
秦三川一看就怒了,掏出板砖拿在手里,迎上去:“谁打的?”
吕舒馨脸上没有愤怒或者伤心,反而笑了:“又想干架啊警察叔叔?”
“谁他妈敢打老子的女人?!老子让他知道什么叫‘打’。”最后一个字的重音脱得很长,袖子都已经扁了起来。
吕舒馨拉着他另一只手,轻轻一用力,他就只能跟着她的脚步走。
“我爸打的,你还能打回去?”
“留着这种爸干嘛?再霍霍你一次?”
“行了,走吧。”
她拉着他推进车里:“开车,回咱们家。”
车子开得很快,开车的人觉得那个小小的城中村危房,突然间因为“咱们”两个字,有了家的味道。
晚上睡觉前,秦三川去洗澡,吕舒馨从包里掏出那个皮夹子,反反复复的翻看着,刚刚一拿到的时候她就楞了一下,随即又释然了。
秦三川的那个皮夹子被她不小心掉在了河里,应该只是同一种款式吧。
她把自己身上的现金都掏出来,按照面额大小顺序排列,铺平,整整齐齐的放在了这个皮夹子里,放在电脑桌上。
秦三川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皮夹子,笑着说:“怎么,从哪儿找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还给我?”
吕舒馨说:“这是我爸妈的,”她看着他:“亲生的。”
秦三川点点头,目光却凝在那个皮夹上良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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