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声,你松手,我让你跑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去抓你,跑了就算你丫运气,跑不掉就只能怪你点儿背,公平吧?”
吕舒馨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是一片黯淡,很难找车。
可是这趟车她是坐不了了,要去找赵烨,只能下车了另想办法。
“我说你们女人怎么就这么墨迹呢?你他妈说话!”
吕舒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希望你说话算话。”
秦三川在心里冷笑着,谁他妈跟一个犯罪分子说话算话。
脖子上的压迫渐渐减弱,可是还没完全拿开,秦三川略微活动了一下双腿和胳膊,目光如炬的盯着身下的小富婆,一边感知着脖子上的冰凉触感慢慢移开。
等到冰凉完全消失的时候,秦三川看准时机,瞬间放松手臂一个猛扑向下,紧接着一阵昏天灭地般的痛苦从下身袭来,疼得他瞬间脑门冒出了汗,眼睁睁的看着小富婆泥鳅一样的从他腋下滑了下去,拉开车厢的门夺门而出。
“草!”
秦三川大声的骂出了声,捂着裤裆蜷缩成了一团。
真是操了,这小富婆真他娘的狠,合着她也是装着相信十分钟的鬼话,临溜下去之前穿着高跟鞋狠狠的给了他一下。
休息了好一会,秦三川脸色苍白的从乘务员车厢出来。李百田还在原地发楞,下巴都没合上。
秦三川照着他的帽檐就是一下:“傻了?”
李百田被打的头往下狠狠一栽,忙不迭扶正了帽子,一脸惊恐:“三雕哥,我刚刚看到有女鬼跑出去了”
“鬼个蛋!”
“真的!一身白衣服,头发披散着,刷的一下就过去了”
胡月去补票室找梅大姐吐了会苦水这才觉得好一些,走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李百田的话,又看看秦三川脸色刷白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心情顿时又不好了:“那不是女鬼,估计是个小妖精,磨死人的小妖精”
李百田听着更害怕了:“磨就是用老家那种石磨磨么?”
秦三川忍不住又给了他一下,语气不善的对胡月说:“少看点那些没营养的电子书,海鸥,刚刚你看到她往哪个方向跑了?”
李百田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厢门:“刚好到石河子,车门一开她就跑出去了。”
秦三川看了看天色:“火车竟然没有晚点竟然还早到了?”
“是啊,都停了三四分钟了,马上就开了。”
“草!”秦三川从李百田兜里抓了手机和钱包就冲了出去:“后天晚上来接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t204次列车后天晚上返程,正好到石河子。
吕舒馨下了火车,没敢出站,站内有摄像头。
天色还很黑,她借着夜色的倒影,隐藏着小小的身躯,走到了铁路对面的一面铁棍焊成两米多高的围栏前。脱下高跟鞋先甩了过去,手攀上了围栏的高处,一点一点的蹬着往上。
翻身坐在围栏顶端的时候,吕舒馨开始有些感慨自己从前上学的时候翻墙出去包夜上网的身手,还好没有丢。
“谁?!谁在那儿?”
巡夜的乘务拿着手电筒来回的扫,其实离得很远,灯光又暗,吕舒馨很快意识到是自己身上这件白毛衣惹的祸,立刻脱了下来往远处一扔,身子躺下来跟铁围栏平行。
乘务举着手电筒慢慢走进,还顺着白毛衣的抛物线的方向用手电筒来回照了照。
吕舒馨屏住呼吸,用脚勾住铁棍,将自己的身体放的更平一些。
可是乘务却是个尽职尽责的,一点一点还在慢慢的走近。
心跳如擂鼓,吕舒馨依稀可以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照你妹照,撒个尿都不安生,晃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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