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不出例子,他就会怂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专家,不是近视眼的李少军,硬是弄了一副眼镜给自己戴上,此刻,听裴航咄咄逼人的反问他,他再次推了推架在鼻梁上尺寸非常不适合他的眼镜,“裴医生,你真要我举病例啊?”
在反问完裴航后,暂时充当神经科专家的李大夫,面露为难和不忍。
裴航心头火烧得正旺,才不管李少军有没有为难和不忍,冷哼一声,催促他,“你赶紧说!”
李少军又一次推了推眼镜,再次确认,“裴医生,我真的说了哈。”
裴航不耐烦的道:“李少军,你还是不是男人?!少废话,不要这么婆婆妈妈,赶紧的,麻溜的说!”
李少军被裴航质疑不是男人,也生气了,心里暗暗骂道,奶奶个熊,你才不是男人,你全家都不是男人!
裴航瞪着李少军,像是知道他在心里骂他,不客气的眯起眼睛,抛给他一个自己去体会的眼神。
以李少军对裴航的那么一点了解,大概琢磨出他在心里是这样骂他的,马勒戈壁的,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要你跳出来干什么?活该现在被我怂!
李少军要不是看在裴航帮他解决了,疯狂追求他做女朋友的富二代的面子上,肯定会反击。
他深深吸了口气,以一种以德报怨的口气对裴航说:“裴医生,半个月前,深更半夜的时候,我接诊了一个病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姑娘,你猜她哪里不舒服了?”
裴航对他的卖关子,不厌其烦道:“我怎么知道!”
李少军做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表情,有点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接着朝下说道:“她的男朋友家里养了只狗,那天,男朋友的父母出去旅游了,两个年轻人就打算背着父母做点年轻人应该做的事,没想到,男朋友养的那条狗,一个不当心把女朋友的内—裤当成玩具叼走了,等两个年轻人发现不对,女孩已经把内裤穿在身上有一会儿,这下子不仅女孩,连男孩也急了,毕竟两个人中途玩什么换—内—裤游戏了,两个年轻大半夜的来找我,就为确定女孩会不会得狂犬病,提议做换内裤游戏的男孩会不会得狂犬病,裴医生,你猜我怎么回答他们的吗?”
砖家就是砖家,也不看看裴公子的脸色难看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心思卖关子。
裴公子的脸布满乌云,“我怎么知道!”
李少军朝已经躲到墙角里的小美看了眼,说:“我告诉那对年轻人,就在他们来前一个小时,一个丈夫常年不在身边的贵妇才到我这里来看过,她是被她养的宠物狗舔了裴医生你懂得,就是舔了不可描述的部位,她担心自己得狂犬病,连夜找我,我拍着胸脯告诉她,除了卫生问题,一点不用担心会得狂犬病。”
专家李大夫在说完他遇到的两个真实病例后,长长叹了口气,“我觉得很有必要普及一下狂犬病的基本知识。”
裴航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这样的重任,就麻烦李大夫了,现在,还是要请李大夫先帮我的朋友诊断一下。”
好了,在确定吃过小美咬过的苹果,不会得狂犬病,裴航的脸色好看了很多,其实,就他的医学知识,他也知道自己不会得狂犬病,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气,难受而已。
“这位裴医生的朋友,你哪里不舒服呢?”神经科专家李大夫并没有起身走到沙发对面,和需要他诊断的病人面对面,而是依然坐在裴公子办公桌后面。
许默然虽然从小到大上医院看病的次数很少,却也知道医生给病人看病,不应该隔着这么远的距离。
难道因为李大夫是专家的原因,所以他要高冷的离许夜这么远的距离。
按来的路上许默然对许夜叮嘱的,神经科专家问的任何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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