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子后脚就退房走了,至于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逃走,他没有再去关心,反正他能为她做的,把猥琐男骗走,又拖延了那么长的时间,都已经做了。
如果她还是没能逃走的话,只能说这都是命。
既然是命,那就只能认命。
就比如昨天晚上他遭遇到的惨痛经历,在他看来,这就是命,因为那个算命软件,随着他输入救了一个差点被人强暴的女孩子,跳出一句话,“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
这是什么意思?
任学习成绩一直很好的裴公子看着那一行字,也懵逼了。
奈不住裴公子聪明啊,他想了想,还真悟出点其他意思,难道那天他所谓的救人,其实是在破坏人家的好事。
看似一个在用强,一个在挣扎,其实,那是人家的情趣而已。
而他,给猥琐男的是一粒泻药,害猥琐男回到房里,吃下药,正要和女人再次上演你从了我,我就不从的戏码,却被不知真相的他打乱了。
而且还因为他给的泻药,有点太猛,猥琐男不要说做那事,只怕一个晚上,屁股都离不开马桶。
是他打乱了人家的趣事,所以才让他昨天晚上受到了那样严重的报应吗?
有一天,当白露知道真相,忍不住一把抱住裴公子,就当裴公子以为她要煽情的说点什么,白露像是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根黄瓜。
那是一根浑身长满刺,瓜头上方还开着花的,新鲜的像是刚从藤上摘下来的新鲜黄瓜。
裴公子看着那根黄瓜,脸上大变,“你想干什么?”
白露看了看黄瓜,又看了看满脸惊恐的男人,不以为然道:“干嘛要紧张成这样,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们的媒人。”
呵呵,黄瓜是媒人,裴公子敢拿项上人头保证,这一定是前无古人,至于有没有后来者,他就不敢保证了。
裴公子以为白露把黄瓜说成是他们的媒人,只是开玩笑,哪想到,当他和白露真结婚那天,很多人送了他各种各样的黄瓜,作为新婚贺礼。
他看管家给他的随礼礼单时,差一点点,没一口气堵在喉咙里。
那群来参加婚礼的人中,有送据说是当天早晨从新西兰刚摘下藤蔓的真黄瓜,有用金子打造成黄瓜形状的金黄瓜,有玉石雕刻成的玉黄瓜
太多太多的黄瓜,导致很长一段时间,裴公子看到条状物都感到害怕,同时,身体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总是猛地一个收缩。
言归正传,眼前,裴公子还没想到以后会和拿黄瓜蹂躏他的白露怎么样,从不相信迷信的他,在网上随机算了一卦后,当即决定这个周末要找个香火旺盛的地方拜一拜。
不过在找香火旺盛的地方前,他必须先去做一件事,帮许默然找个好的神经科方面的医生。
他混迹在医生界,想找个专家什么,根本不在话下,关键,专家一般都上了年纪不说,思想也会稍微迂腐那么一点,他很清楚他的萧哥那是在假装失忆啊。
说实在的,他第一次觉得,他英明神武的萧哥,为了泡妞,也很用心啊。
想来想去,他觉得神经科的那几个医生都不靠谱,他们很容易觉得萧安何太正常,而给他上什么电疗,那真的太可怕了。
他怕电疗还没给萧安何用上,那个试图电疗萧安何的医生,已经被他电了。
而萧安何这样一做,势必告诉了许默然他是在装失忆,一旦许默然知道萧安何一直在装,那么他就完蛋了。
萧安何在非洲有个矿的,他知道,他堂堂一个外科医生,医术还很好,可不想被发配到非洲去挖矿。
那不是他的专长,不是他的追求,更不是他的风格。
在脑海中,假象他被发配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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