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会怀疑说,两桩完全不同的案子,就因为都是发生在昨天晚上,施暴者会是同一个人?”
林警官连连摆手,“这不可能!”
关于口供室的那桩案子,他也听说了,说是某机关的干部,试图潜规则下属,结果下属没有潜到,却被下属的丈夫抓住了。
本来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毕竟没有真的潜到,哪里想到那个女下属的屠夫丈夫,不愿意这事就这么翻篇过去。
在他看来,他在机关做公务员的妻子,不仅是他的骄傲,更是他的心头宝。
心头宝怎么能被人亵渎呢,哪怕意图亵渎的人是他老婆的领导,也不可以。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定要郑和平给他个说法。
其实,在进警局没多久,郑和平为了尽快离开,已经按女下属屠夫老公提的要求,给他说法了。
他的说法,就是发挥他在机关做干部,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好好编制一段他没任何错的话。
他是这样对下属的屠夫老公说的,“你误会我了,我们今天同事聚会,正要散场的时候,忽然有人朝我头上蒙了件衣服就狂打,那个施暴者,还抢过你老婆的手机打电话给你,说我要强—奸你老婆,你再好好想想,我是一堂堂主任,单位里又不是没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我怎么会看上你老婆?!”
本来屠夫已经不怎么生气了,毕竟他老婆在去警局的路上劝过他了,机关领导,得罪了总归不好,差不多让他长点记性,以后不要再想着潜规则她就行了。
屠夫虽脾气暴躁,却很听妻子的话,没办法,谁让妻子是他的骄傲呢。
可以这样说吧,屠夫一开始问郑和平,只是找个借口,让大家都有台阶下,没想到,郑和平居然还说他看不上他老婆。
这可比想潜规则他老婆,让他来得更生气。
还机关干部呢?
马勒戈壁的,什么眼光,居然敢说他老婆不如那些小姑娘。
屠夫当即就火了,后果自然很严重。
他一改的平时的暴躁,对着录口供的小陈警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边嚎啕大哭,边大喊冤枉。
郑和平看到屠夫哭那么伤心,完全傻眼了,什么个情况,按事情的正确走向,他应该要冲上来打他才是。
也正是为了激怒他,让自己扮演弱者,才故意说屠夫放在心尖尖上的老婆不如其他人。
哪想到,一个在他看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屠夫,都不按他设定好的套路出牌了。
正是因为屠夫的不安套路出牌,导致他到现在还被困在警察局。
他妈来了,顶用不顶用,他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除了自救,再无其他办法,在官场混迹多年,狡猾如狐的郑和平,把视线转移到录口供的小陈身上。
小陈的确经验不够丰富,要不然也不至于找许默然帮忙,许默然走后没多久,郑和平就开始和小陈套近乎。
东套西套,小陈警官真按他的引导,去追查打他的那个人去了。
审讯科的林警官是知道小陈警官,被那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机关小干部给带歪了,出于他的小私心,并没有去告诉小陈警官。
林警官比小陈警官来警察局的时间长,许默然点了这么多,足够他明白很多事。
枉他还在心里嘲笑过小陈,他不也差点上那个非礼王大爷的嫌疑人的当,听嫌疑人的话,放着眼前的嫌疑人不去审讯,而去找陷害嫌疑人的人。
这就是本末倒置,就这样,审讯科林警官手里拿的画像也留在了许默然这里。
许默然为了不让经验相比小陈经验要丰富不少的林警官怀疑,在他要走的时候,还故意把两张画像一手拿一张,看看左手的,再看看右手的,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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