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许默然吸了下鼻子,怎么感觉鼻子发痒,像是要感冒了,“孙队,之所以要去s市,是因为萧安何的母亲是s市人,他的外公职业比较敏感,很多信息,除了不方便查,我们这里根本也查不到。”
许默然话说完后,鼻子发出一阵狂痒,她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喷嚏。
孙行超把纸巾推到她面前的时候,又问她,“刚才那个回答的非常正确,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决定派你去?”
孙行超在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许默然正拿张面子捏着鼻子,其实,她很想擤鼻涕,但是,当着在上司办公室,当着上司的面,总不大合适。
所以,她以为自己鼻子的关系,导致耳朵出了问题,是她听错了。
孙行超看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的表情,轻轻吁出口气后,把刚才的问题重说了一遍,“小许,说说我们为什么决定派你去s市调查资料。”
许默然“啊”的一声,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听得太清楚,她肯定还会以为是她错了,“为什么啊?”
她反问孙行超,心里的滋味酸溜溜的,难道她许默然注定是个打酱油,做些琐事的人?
孙行超绕过办公桌,走到许默然面前,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许,因为就我们刑警大队的人来说,你是唯一一个没有暴露自己身份的人。”
那天,萧老先生的葬礼,以为是抓到萧家做不法生意,从而把它彻底打掉的最好时机,整个刑警大队的人都出动了。
的确,只有她一个是坐在车里窃听葬礼现场的对话。
孙行超把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尤其他刚才又给许默然戴了机灵,有前途这样的高帽子,许默然怎么还还意思去拒绝。
再说了,警察虽不同于军人,一定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也是讲纪律的组织。
就算孙行超不和许默然说这么多,许默然也必须服从他的安排。
s市啊,说出来不怕人笑话,许默然长这么大了,一次都没去过。
b市虽说也是国际化大都市,到底不能和首都相提并论,许默然领命走出孙行超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涌起一种刘姥姥即将要进大观园的感觉。
她紧张的情绪虽说稍微缓解了一点,还是紧张,再加上把自己想象成了红楼梦里的刘姥姥,自己都没察觉,离开孙行超办公室的时候,她是同脚同手。
这样的走路姿势,看起来很滑稽,要是旁人早捧腹大笑,孙行超却没有笑,刚才始终挂着点笑意的脸,在许默然转身瞬间,恢复成了一贯的冷若冰霜。
许默然同脚同手出门后,还知道同脚同手替他把门带上。
紧闭的办公室,坐在里面的人,就像深陷在某个的囚笼里,这个囚笼是他自己编织的心理囚笼。
孙行超的眼睛定格在某一处,像是在看,又不像在看,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点红,然后是一滩红,最后是一大片红,铺天盖地的殷红,把他整个人包裹住。
他的瞳孔在剧烈收缩,仿佛看到时光逆流,他再次回到那个现场,好多血,好多好多的血,他却无能无力,只能看着殷红滚烫的鲜血不断流出。
他伸出手想要去堵,可是堵不住,他的指缝成了假山一样的摆设,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像汨汨的泉水,怎么流都流不断。
痛,好痛,他不但眼睛痛,他的心也痛!
已经青筋暴起的手,猛地握成拳头,猛地朝办公桌面砸去。
剧烈的疼痛刺激到神经,终于让他不再陷入在梦魇一样的回忆里,难以自拔。
“兰兰!”两个吐字清晰的字,从他口中逸出,尽管他整个人已经处于快要崩溃的疯癫状态,在吐出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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