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这一晚,许默然睡得一点都不好,倒不是说她有床不能睡,只能睡沙发,然后各种不习惯,而是屋子里的那个男人实在太能折腾,一开始的时候,她刚睡着,他却嚷嚷着肚子饿了。
许默然眯着眼睛给他下了碗馄饨,结果,等她把馄饨端进房间里,男人已经睡着了。
看他睡得香,长长的睫毛投射月牙似的影子在眼帘下方,整个画面显得唯美而宁静,许默然没忍心叫他。
到后半夜的时候,她做了个梦,梦里是穿着黑白两种颜色衣服的人在火拼,有人拿刀,有人拿枪,眼看就要血溅满地,她从噩梦中惊醒,抬起手腕一看,借着窗外折来的路灯光,她看到凌晨三点。
生怕自己睡得死,漏了孙行超的电话或者消息,从枕头底下去摸手机,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不对啊,她记得很清楚,临睡前,是把手机放在枕头底下。
从沙发上猛地坐起,刚要下沙发去开灯,只见沙发边上站着一个人。
这才堪堪凌晨三点,绕是许默然胆子再大,也被吓了一跳。
站子啊沙发边上的人影,居高临下看着许默然,“手机有辐射,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底下,对身体非常不好。”
话说着,扬了扬抓在手里的手机,而且不需要许默然提醒,非常自觉的递给了她。
许默然的身份是b市刑警队队员,理论上来说,她的手机,除了她自己,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看,尤其是她还处于执行任务状态的时候。
接过手机后,她第一时间去看有没有未接电话和短信。
没有,既没电话也没短信,手机还是她入睡前的样子。
孙行超只是命令她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他,是出了什么大事?孙行超来不及联系她。还是情报有误,萧家老爷子的追悼会顺畅无比不说,连萧家继承权也确定很平静?所以孙行超根本没必要联系她
许默然捏着手机,眉心紧蹙,她在想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孙行超。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浑身的毛细孔一下子炸开了,循声看去,她在适应了屋子里黑暗的光线后,能清楚看到就在门口玄关处有一个人。
这是一个被人捆着双手,只能趟在地上挣扎的人。
为看得更清楚,许默然跳下沙发去把客厅里的灯打开。
吧嗒一声,伴随着开关声的响起,客厅瞬间亮如白昼,许默然这下子看得清清楚楚,玄关处的地上,的确躺着一个男人,和她刚才判断唯一有出入的是,那个男人不光手,脚也被绑着。
许默然走进后,看得更清楚,这是个在附近入室作案很多起的小偷,因为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让他逍遥法外很长时间。
看样子,今天晚上他是跑许默然这里来偷东西了。
许默然朝已经坐到沙发上喝着依云矿泉水的男人看去,“人是你抓的?”
男人一扬好看浓眉,“这屋子里,除了我,谁还会这么能干?”
许默然再次朝他俊美无双的脸看了眼,语塞,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谦虚,不吝啬给自己赞美的人。
幸亏他长得足够帅,要不然,许默然约莫着会用丑人多作怪去回噎他。
“我刚刚已经拿你的手机报警了,警察估计很快就会到,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了,你看着吧。”男人边说着话,边站起来朝房间里走去。
许默然想和男人说点什么,结果,男人根本没给她机会,回应她刚刚张开嘴的,是他的关门声。
这个男人骄傲,毒舌,自恋还集了很多许默然暂时想不起的词于一身,理论上来说,这样的人,应该会讨人厌,就算不讨人厌,也不会让人喜欢,偏偏,许默然很奇怪的发现,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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