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东西,本王养你干什么吃的?就从那个辛老头子那里杀个人都没杀成,本王养的一群酒囊饭袋不成!”魏志禹抄起桌上的茶盏砸了过去。
滚烫的茶水将跪在地上的人露在外面的皮肤直接烫起水泡,那人却忍着不敢喊痛。
“来人,将此人拖出去砍了四肢喂狗,连个人都杀不了,活着也是浪费本王的粮食!”
“王爷饶命,敬元有话要说。”
立在一旁眼观鼻心的管事终于忍不住小声开了口:“王爷您消消气,不妨先听他说说情况再处置他不迟。”
王爷生气时便是如此,什么的不管不顾的,往往许多有用的信息都这样消失的无隐无踪。
但是端王是他的主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他作为王府的管事,自是不想看到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将人砍了手脚喂狗。
再怎么样,也要问问再说。
兴许就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也说不定。
魏志禹说出那番话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了,但他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哪有自己收回的道理,付管事恰巧在这时这样说,魏志禹便顺着台阶下了。
“也行,本王就听听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付泽,你来负责审问!”
“是,付泽遵命。”
付管事微微向前迈了一小步,看着下方的人。
此人名叫敬元,是王爷从外面请进来的江湖人士,王爷花了大价钱,此人的性命便相当于系在了王府,因此王爷是有处置权利的。
当日请此人进王府时,王爷曾派府中的侍卫试过他的身手。
一打十都不是问题。
但这并不是王爷请此人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此人轻功了得,尤其一手藏匿的本事,出神入化,甚至来去皇宫都不算是难事。
由于此人是江湖人士,王爷经常派他去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二麻子的死,以及后面将人掳来,都是出自此人手笔。
当然此人也帮王爷窃听到许多有用的讯息,可以说是非常有用,这样一个人竟然在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失手了,如果中间没出什么差错,付泽是万万不信的。
“敬兄台,想必你也知晓此次行动对王爷来说是相当重要的,此次失手,下回想要找机会下手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敬元知晓。”
“那么敢问敬兄台,刚才发生了何事?若是情有可原,付泽或可替你向王爷求求情。”
敬元感激道:“多谢付管事此言,方才的确是发生了些事,这才不得不让敬元无功而返。”
“潜入辛宅前一切都很顺利,灵语县主也并未发现敬元的存在,后来在敬元想要动手时,察觉到一股内里浑厚的气息靠近,由于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敬元没有轻举妄动,谁知此人内里虽浑厚,隐匿的功夫却着实不到家,轻易便被灵语县主发现。”
“灵语县主喊出了声,敬元只好暗中观察,那人现了身,辛家二少爷叫来了家丁,但是灵语县主却和此人认识,还很熟悉,当时易大人恰巧也在后方,敬元衡量了一番后,觉得并不是出手时机...”
“兄台可能将那人的长相描述一下?”
敬元点点头,将当时看到的仔仔细细描述了一番。
听完后,付泽转向魏志禹,“王爷,若是奴才猜的没错,敬元所说的人应当是沈尚书大人的三子,沈久远。”
“他?”魏志禹皱了皱眉。
“王爷知道?”
“听说过。”
沈久远他认识,即便此人并没有当官,也只有个担任着闲职的父亲,他却多多少少的知道些。
这还要归功于他后院里的那些通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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