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没有透露具体地点，随意敷衍着说道：“就在海岸附近，有时候鲸类会游到浅海，今天运气不错，正好被我遇到了。”

    “不只是‘遇到’这么简单吧？店长你肯定是近距离遭遇了鲸鱼？”蒋飞飞猜测道，“不然怎么会被喷身？”

    “嗯，鲸往往是成群活动嘛，今天下子遇到了好几头。”张子安语焉不详地解释道，“而且离我的小船很近，它们出水的时候把我吓了跳，衣服也被它们喷的水淋湿了。”

    能被鲸喷出的水淋湿，这要离多近才行啊？

    蒋飞飞与其他顾客闻言都很羡慕，恨不得自己当时也在场，不断地追问细节。

    张子安信口开河地胡诌了几句，也不是完全胡诌，而是有所保留，满足他们心对鲸类的期待感。

    在普通人眼，鲸是又胖又可爱的萌物，大部分情况下确实如此，特别是从电视上看。然而在真实世界近距离遭遇鲸鱼，带来的震撼感远比电视上来得更强，前提是不要离得过近，否则还是可能出危险的，而张子安这次就离得过近了。

    信息爆炸的时代，反而有很多年轻人并不是很关注近在咫尺的本地新闻，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滨海市来了很多鲸鱼，经张子安提才副“什么？还有这种事？”的表情。

    “张店长，你应该推出个收费赏鲸的业务，肯定有很多人愿意掏钱——只要比专门去趟大城市的海洋世界或者去国外赏鲸便宜就好！”有顾客提议道。

    “对啊，反正大家去赏鲸也就是为了拍照片和视频发朋友圈装逼么，在海上又分不出来是在国内国外，你在你的船上写几行英，装作是在外国，在朋友圈里发，倍儿有面子！”另位顾客针见血地分析道。

    “我要当第位顾客！”蒋飞飞兴奋地举手道。

    还真别说，他们的提议确实有定的可行性，只要用世华特定的歌声把鲸鱼召唤过来就好，操作起来并不麻烦。

    只不过，这件事不着急，要等稍后再说，反正也没人能跟他抢生意，张子安先要解决那头巨鲸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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