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面庞,坚持道:“要办,姑娘出嫁怎么可以连嫁衣都没穿过呢?那样娘会觉得愧对于你。”
“才没有,娘和我毫无血缘关系,却无怨无悔地照顾我十多年,这份恩情桐儿好想有机会报答。”沈桐儿立刻搀住穆惜云的胳膊,郁闷道:“之前琢磨来琢磨去,只盼着能把赤离草带回岛,让娘能看看我究竟长得是何模样,可那草偏偏落在鹿家手里在南陵原九死一生c又在长海险难重重,我怕再纠缠下去,就赶不及回来见娘了”
穆惜云唇边带着温婉笑意,继续轻抚她的面庞:“傻孩子,娘怎么会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娘的桐儿啊,眼睛大大的,脸蛋圆圆的,笑起来有两个酒窝,虽然个子总比同龄孩子长得慢些,但以后也会亭亭玉立”
沈桐儿不忍心叫她摸下去,忽然把脸藏到养母怀里,生怕被发现自己没用湿掉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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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僻无外人的海岛之中,苏晟似乎放弃了模仿与矜持,即便化作人形也只喜欢呆在很高很高的树上眺望远方。
除非见到意中人从屋子里面出来,才愿意款款落地跟在旁边。
这日他被穆惜云找到时,正吹着海风摆弄手里面闪着光的宝石链子,也不知从何寻得那些价值连城之物。
听清对方来意,苏晟顿时疑惑:“办喜事?有必要?”
穆惜云扶着拐杖气道:“不管你从何而来,有着怎样的习惯,但桐儿是在这人世间长大的,你既然想与她结为夫妇,该给的都应该给她,不然以后提起来,难道不觉得亏欠了什么吗?”
苏晟当然并非不懂道理,眯着黑眼睛回忆过从前的所见所闻,转而答应:“好吧。”
穆惜云这才稍许满意:“我现在去市集买些红布为她做嫁衣,其余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苏晟淡淡答应了声,瞧着这女人艰难离去的背影,顿时从树梢上跃下来,寻着沈桐儿的气息迈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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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沈桐儿年年岁岁在这荒岛上生活,即便被云娘教导过速食礼仪,但叫她发自内心对其认可还是太难了些,所以准备婚宴似乎更像是满足娘亲愿望的任务,而并不值得所有期盼。
最近小姑娘该练武练武,该干活干活,与之前的生活节奏别无二致。
苏晟一路走到小屋后院,看到她正勤奋地劈柴拾草,不禁顿觉自己的确该为洞房花烛的幸福努力一下了,“心怀鬼胎”地靠近问道:“桐儿,你想要什么样的聘礼?”
沈桐儿被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吓到,转而停住动作笑道:“啊不用呀,我也不衬什么嫁妆,所以只要能天天看到小白就好啦。”
苏晟拎过这丫头,抬袖帮她温柔地擦去细汗:“那怎么可以?难道桐儿就没有喜欢的东西吗?”
“你怎么和我娘一样麻烦,我喜欢小白,小白自己就是聘礼。”沈桐儿立刻抱住他的胳膊:“快变回鸟儿叫我摸一摸!”
苏晟凝滞,顿时有种绝望的疑惑:“桐儿,你当真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
沈桐儿顿时脸红:“知c知道呀,以后你就是我的相公”
“然后呢?”苏晟又问:“成亲不只是为了个称呼吧?”
沈桐儿茫然:“需要我每天给你做饭吗,可你不吃饭呀,我也不会缝衣服你得等我学学”
果然c她根本就不知道!
苏晟沉默片刻,放下矜持提示道:“你还记得鹿笙和花病酒在房里做的事吧,世间每对夫妇都会如此。”
“”沈桐儿努力回想起那令她困惑而不安的一幕,念及那两个妖孽都是衣冠不整的样子,吓得后退半步揪住衣领:“我c我不要!我不要练邪门的功夫!看起来好奇怪,这是何道理?”
苏晟心头美滋滋的期盼顿时摔了个粉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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