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旋即有一人穿着些五彩服饰头上有些装饰脸上也勾勒着些花纹高高举着一柄长枪越众而出。长枪枪头之上还扎有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虽然说血肉模糊不易分辨但还有人认了出来惊叫道:是县尉!县尉的头
那个领头的氐人头目大叫着挥舞着长枪似乎在用这个人头恐吓湔氐县城的人又像是在鼓舞着氐人自己的士气。其身后的氐人也越发的闹腾起来跟着他欢笑跳跃起舞仿佛他们不是要上战场而是参加一场热闹的歌舞会。
诸葛亮回头看了一眼吴班。
吴班微微摇头。
这个家伙不是杨千万。
那么杨千万是躲在了后面还是说没来这里?
氐人开始进攻了。
然后发生的事情让诸葛亮有些无语。
首先是城下的氐人诸部攻得毫无次序他们起势仓促无甚攻城器械只能一窝蜂地扛着木头、简陋的竹梯往前冲。
这些氐人不分队列不排开攻击方阵也无金鼓旗号而是谁想上谁就上毫无章法就像是一个莽撞的兽群一般呼啸而来只凭本能而战。
这种无序的进攻虽然偶尔有几个骁勇的氐人跃上城头但大多数是爬到一半就被城头守卒给打下去了
而且在城下进行协助攻击的氐人弓箭手也是没有任何的阵列东站三个西站五个弓箭都做不到一齐释放箭矢就像是零散的雨滴威胁根本就不大。
这也就算了前方数百人在攻城后面的氐人却并没有列阵亦或是做什么准备而是在后方径直生了几堆的篝火然后就将不知道是劫掠而来的或者是本身携带的食物烹煮烧烤起来还有些人围着篝火还在唱跳简直让诸葛亮完全不能理解。
唯一还算是可畏的地方就是这些氐人丝毫不计较生死前面死了的就那么死了后面的依旧照样冲上来
诸葛亮皱着眉头似乎想着一些什么旋即下令让吴班收敛了一些带来的兵卒也只有在紧急的情况下才进行防御战斗。
于是主要的防守力量变成了这些临时组成的青壮然后这些青壮和城外的氐人顿时打得相得益彰不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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