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进脸上甩巴掌不疼但是很响。
这能忍?
断断是不能忍的。
司马防难道不是理所应当自然而然遵守规矩的缴纳赋税然后任凭宰割么?
怎么敢反抗怎么能逃离?
更何况司马氏这么一逃其他的河内士族怎么看?还怎么管?
这馒头还能不能好好吃了?
乐盛站在细细飞雪之中一遍又一遍的检阅部属一次又一次的为部属鼓劲打气。他的嗓音已经在不断的嘶吼当中变得有些沙哑可是依旧在一遍遍的检查和询问。
乐进脸上被打得乱响那么到了乐盛身上就是生疼!
细碎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来然后掉在头盔上落在铠甲上然后落到了地上被踩的稀烂。高高在上的时候是圣洁的是冰晶的是不容玷污的可是掉下来了之后不是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怎么办只能端着不能掉下来啊!
这不仅仅是表现在士族官吏之途上也是体现在军伍军将之中。
北面的高坡上肃立着一队甲士这是乐进派来的督令官虽然说没有军司马的职位但是比乐盛的这个军司马的地位还要高上那么一截。
下雪当然不好行军。
但是如果现在不进山搜寻那就更别想着找到司马家的踪迹了难不成等开春?
难不成春雨之中是更好的行军时节?
若是不能搞定司马家又怎么去搞定其他人?
河内要稳定要给冀州豫州做贡献这是主基调不能改而且不容许讨价还价没有人情可以讲。
出军的战鼓响起乐盛高高举起手臂向前挥出『出发!起军!』
早有传令兵举着一面红色的旗帜直往队列的前面奔去挥动旗帜之间前部便是缓缓向前出发。
乐盛也回归了中军在三四十名的骑兵的簇拥下也缓缓启程。
很快这一队列就在古道上拖出一列长长的队伍。跟在后面的辎重车夫甩着长鞭驱赶着牲口拉车向前。
赘婿罪囚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衫如同牛羊一般跟在大车后面。
前秦的时候这些赘婿和罪囚就是如同牛羊一般的随军苦力到了大汉依旧是。而商贾已经悄然从这个悲催阶级当中脱身了……
这又是谁的问题?
乐盛他准备趁着这些赘婿罪囚体力还算充沛的时候每日多走一些好给后面留下宽松的时间应付突发事件。
对于赘婿和罪囚来说他们看到的只有脚下的路途身上的苦痛半空扬起的鞭子但是对于乐盛来说他考虑得是如果这一次不胜那么他的前途就完了。
所以究竟是第几个馒头才饱?
乐盛带着亲卫骑兵一边向前一边鼓气大声高呼道:『雪不大趁早赶到地方上!我们这里是小雪山里头的大雪就能没了老贼的膝盖了!老天爷在帮我们拦着司马老贼!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先前我们没防备吃了点小亏现在就可以用我们手中的刀枪利剑讨回来!将军有令届时收获只需要缴纳三成!其余都是大伙儿分了!抢得越多便是分得越多!』
身边的曹氏兵卒也不由的发声应和『就是!老贼腿脚不便还能走出多远去?!更何况老贼盗卖军资走私战马不知道是赚了多少钱!都等着我们去拿!都等着我们去分!』
『多谢将军!将军仁义无双!』
『见到好的东西记得给将军留一份!』
说到兴高采烈处每个人几乎都在呐喊出声吼声只是在山间嗡嗡回荡偶尔还夹杂几声大笑似乎脚下的泥泞道路也变得不再寒冷和吃力起来眼前就有无数的银钱无数的盔甲无数的粮草无数的美女无数的锦缎细绢等等……
虽然说当日在司马坞堡之内经历了一些小波折但是损失的大多都是陈凤所领的那些新兵而乐盛所带领的大多数的曹氏精锐并没有收到什么较大的伤害。
因此在接到了斥候哨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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