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35章新旧钱币,新旧战争(第2/4页)  诡三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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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五百年间除了 16 世纪小麦价格年均增长 15%以外其它世纪小麦的价格变化几乎为零。
    即以华夏而论实物证据比史书泛泛印象更能说明问题。
    宋代铜钱标记了年号年号在宋代更新频繁使后世的研究者得以用遗存的宋代铜钱构建货币成色的准年度数据。在宋三百多之间作为流通主体的一文和两文铜钱重量和成色都极为稳定。
    即便是糟糕透顶的辫子朝其开国至 19 世纪中期两百年间谷物价格也只增长了 35 倍折合年均通胀06%……
    当然最瞎搞的就是大萌王朝死命印刷导致大萌宝钞一开始就注定是比废纸都不如擦屁股都嫌硬。元朝那么糊涂的都懂得一年印刷量需要控制大概维持在20万锭一个没控制住印了150万锭然后逼出了朱重八结果猪头八上台大萌竟然一年印515万锭洪武二十三年中央银行的练家子们更是直接把发行量提升到了1500万锭……
    『董贼之时以恶钱横行……』说起当年的事情斐潜多少有些感叹在这个环节上其实他也是幕后小黑手只不过斐潜是向士族世家伸出去而士族世家则是加在了民众身上而已。
    严格上来说斐潜当时并没有跟着铸造恶钱只是低收高卖在货币价值高的时候借出货币然后采购商品然后等货币价值暴跌的时候再以货币结算赚取差价而已虽说有些趁火打劫的嫌疑但还是属于商业范畴。
    董卓要铸恶钱不是因为董卓喜欢恶钱而是当时庞大的军费和财政开支加上董卓将大量的货币自己私藏不拿出来进行流通使得朝堂上没有铜可以铸钱来支付相应的费用以至于不得不开始铸造重量更轻或成色更低的钱币用它们支付官员和士兵的俸禄薪水。
    而董卓这样的行为则是掀开了大规模盗版铸币的序幕。
    因为很简单小规模的仿制其实是不怎么赚钱的而且因为仿制钱币上为了牟利必然会出现一定的差异而这种差异即便是文盲的民间黔首也能发觉的所以小规模的伪币其实并不容易流通也不可能给伪造者带来很大的经济效益只有当朝堂公然制造大规模恶钱并且以强制命令推行的时候才是伪造铸币的绝佳时机!
    所以实际上当时董卓铸造出现的恶钱数量并不是最多的而随之而来山东士族的所谓『民间盗铸』才是真正导致五铢钱货币体系崩坏的根本原因。
    表现在物价通货膨胀上古代和后世的就有所不同古代大多是梯形有一个平台期而后世是斜坡一路往下滚。
    因为在古代除非是中央朝堂有预谋的事先积攒大量旧币短时间内迅速熔铸成新币投入市场否则所谓的那些『民众』就有充分时间置备私铸工具与中央朝堂争夺铸币利润。可是中央朝堂之所以滥铸往往是迫于财政压力如果国家府库中已存有大量旧币哪里还用滥铸呢?
    所以大多数选择滥铸的中央朝堂是无力与『民间』的盗铸者赛跑的也抢不到多少铸币利润。这也解释了古代的币值变化的梯形特征在古代铸币经济中除非中央朝堂短视到极点否则不会轻启滥铸而一旦启动了滥铸盗铸就如火上浇油造成急速通胀。
    那么以律法来治理有没有用呢?
    有用但是挡不住滚滚而来的铤而走险者……
    《汉书》中记载王莽时期『每壹易钱民用破业而大陷刑。莽以私铸钱死……私铸作泉布者与妻子没入为官奴婢;吏及比伍知而不举吿与同罪……犯者俞众及五人相坐皆没入郡国槛车铁锁传送长安钟官愁苦死者什六七。』
    『故而以收旧币可绝私铸盗铸之弊亦可衡铜皿铜器之价也。』斐潜总结道。当然其实回收旧币还有其他的附加功效……
    荀攸对于高深的经济理论自然是似懂非懂但是他也猜出斐潜的一些潜在的用意大概是指向了士族大姓方向所以表示出了回收也是需要花费和成本的但是既然斐潜坚持荀攸也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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