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她真的害怕瓦兰迪尔会一刀刺过来,把她直接送到维拉内牟面前。可为了试探未来人皇,她不得不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见瓦兰迪尔拿着小刀挣扎了许久,仍然没有动手的意见,佛诺尔索性大声喝道:“你不是号称要帮你母亲杀光精灵吗?连一个不敢反抗的精灵都不杀,以后怎么杀更多的精灵?”
“然后瓦兰迪尔就刺伤了你的手臂?”埃尔隆德很希望自己的假设得到了证实。如果瓦兰迪尔真的只是刺伤了她的手臂,说明他至少懂得死亡的可怕,也会谨慎运用自己的力量。可真相总是事与愿违。
“不。他拿着小刀狠狠刺向我的心脏位置。我下意识的举起手臂挡了一下。”苦笑了两声后,佛诺尔指了指被埃尔隆德缝合好的伤口,无奈的说:“伤口有多深你也看到了。这样的深度”
这样的深度当然足以让她当场死亡!埃尔隆德深吸了一口气,沉默着开始为佛诺尔包扎伤口。直到完成了最后的包扎,佛诺尔才出声打破了沉默。
“这件事我也有错。一开始,我把瓦兰迪尔想得太美好了,认为他的生母不会对他起到太深的影响。所以根本没有把希拉娜当成一个问题,也赞成您用柔和而缓慢的教导去感化他。可是他毫不手软的行为,让我只能把他往坏里想。不管我的国王为了庇佑子民,对未来人皇做出什么样的反击或是敲打,我只有支持和追随。”用衣袖掩饰好伤口后,佛诺尔看了看放在旁边的书籍,到底没有立刻离开。她伸出去手轻轻碰了一下埃尔隆德的肩,对一筹莫展的领主发出安慰:“不必悲观。也许情况未必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八年后瓦兰迪尔才能继位人皇,也许这八年在你的教导下,他会成为一个心怀慈悲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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