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
这也是团长照顾张狼,不然战时除了伤残,是不允许复原转业的。
以伤残军人退伍转业,还给开了伤残证,创伤后精神紧张性障碍。
天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张狼发誓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非常的健康。
没辙,团长嫂子帮忙给开的医学证明,据说团长嫂子扒了好几天医学书,才找到这么个医学名词。
拿医学证明的时候,又被团长踹了好几脚,张狼也只能干挨着。
“大哥!?真的是大哥!”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张狼的沉思。
“大哥!大哥!太好了,你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呜呜呜”一个女孩扑倒张狼的怀里哭了起来。
这是大妹,比自己小一岁,张狼拍拍大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哥这不是回来了吗!”
“哥!走回家,娘天天都念叨你!”大妹擦擦眼泪,拉着张狼的手就往家跑。
“爹!娘!”还没进门,大妹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咋呼啥?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张狼的父亲在屋里听见女儿的叫喊,拿着烟袋走出来训斥了一句。
训斥完女儿,抬头看到张狼,手里的眼袋一下掉在地上,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声,“狼崽?”
“爹,我回来了!”张狼看着还不到四十就已经两鬓斑白的父亲,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好!回来好!回来就好!”张父上前拍拍张狼的肩膀,欣慰的说着。
“快!快进屋!他娘,快出来,狼崽子回来了!”张父也有些兴奋,冲屋里高声喊道。
“我的狼崽回来了?”一个老年妇女从屋里冲了出来。
“娘!我回来了娘!你的狼崽回来了!”张狼迎上去,一下跪倒在地上,抱着母亲的腿哭喊道。
“我的狼崽啊!你可想死娘了!你咋这么狠心啊!一走就是五年!你也不说回家看看娘!”张母也哭着抱住张狼,使劲在他身上拍打着。
娘俩抱头痛哭,哭了好一会,张父在一旁喊道:“行了,他娘,别在哭了,儿子回来是好事!别堵在门口了,让人看见笑话,都进屋!”
“对!高兴!快!跟娘进屋”张母擦擦眼泪,拉着张狼不肯松手。
“娘,我扶你!”张狼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母亲往屋里走去。
三十七岁的母亲,看面相却像五十多岁的人,走路都有了蹒跚了。
父亲早年落下病根,干不了重活,一家六口人的重担都压在母亲一个人身上,也不知道这些年母亲是怎么熬过来的。
“大妹!去,去窖里把你爷送来的野猪肉拿出来!给你哥炖了!”张母一边往屋里走,还不忘吩咐大闺女给张狼做饭。
“哎!”大妹答应一声,跑起地窖拿肉。
“来!娘给你拿花生!饿了,先吃点花生。”一进屋张母就开始翻箱倒柜给张狼找吃的。
“娘我不饿!小树和小河呢?”张狼把张母扶到炕上问道。
小树c小河是张狼的两个弟弟,农村人没有文化,不会给孩子起名字,都是孩子出生的时候,看到什么就起什么名字。
张狼的名字据说就是生他的那天晚上,山里狼叫了一晚上,就才取名叫张狼了。
“他们啊!学校放假,跟你四大爷上坡收苞米了!”张父蹲着地上,抽着旱烟回了一句。
是了,东北天冷的早,这个正是秋收时节!
张狼走了五年,算算两个弟弟也都十六七岁了,是家里的壮劳力了。
张狼姊妹四个,张狼最大,下面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姊妹四个岁数相差都不大,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特色,孩子一生起来,都是一连串的,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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