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过了,暂且不说这事了,还是说正事吧。作为一名老党员,我觉得你们误会咱们的乔组长了,错怪了她。咱们这乔组长不但无过,而且有功,有大功啊!”
“有功?”阿紫就更不解了。
“有功好,有功好啊”大个儿却呵呵笑着。
“咱们的这位乔晓静同志,”吴老板点头道,“的确有功,有大功于我们这个小组。你们想想,在这个方圆不知道多少里没有人家的荒山野岭,又是沉沉夜晚,一般人根本就不敢在此逗留,更别说在这种地方过夜了。换成别人,担心我和翠玉可能有危险,会怎么做?跟阿紫c大志和大个儿一样,立马跑下山去,四处分头寻找。我说的对不对?”
除乔晓静外,其余人都赞同地点着头。
“是的,”那吴老板接着说道,“这是普遍的思维,也就是大众思维。可我们的这个乔组长偏偏没有这么做,这就是大家起争执的原因,那她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大家一下,若是按照大众思维去做,也就是大家趁着夜色下山,分头去找我和翠玉,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你们,谁能回答一下我这个问题啊?”
阿紫c大志和大个儿将目光转向了乔晓静,可乔晓静低着头,很安静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包括翠玉在内,便也就没有人再张口了。
“既然,”那吴老板说道,“各位都不想说,那好,那就让我告诉你们,你们分头寻找我们,可能会出现迷途c失足等状况,当然还有可能与我和翠玉错开,咱们双方越走越远,我们上了山,却不知你等去向,我们怎么办,又得下山来找你们最终,咱们都有可能陷入你们找我们,我们找你们,谁也找不到谁的怪圈之中。你们说说,若是真出现这种危险的局面,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们还能怎么办?”
除乔晓静外,其余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谁也没想到这一层,于是均缄默其口。
“同志们,”吴老板接着说道,“面对这种局面,你们不知道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相信咱们的乔组长一定也不知道怎么办,因此,她才采取了那种让你们误认为冷血的措施和态度,避免了这种局面的出现。同志们,我的同志们,你们真应该想一想我的这番话,好好分辨分辨,看看我的这番话到底有没有点道理。”
“另外,”那吴老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还得提醒大家一点,大家都下山去找我和翠玉了,要是我们的马匹跑了,就算最终我们又毫无无损的聚在了一起,那我们怎么才能离开这座大山,靠我们每个人的两条腿吗?就算是走过这荒山野岭了,之后呢?”
所有的人脸色都变得凝重了很多,似乎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然而,”那吴老板说道,“这种可能性也排除了,起码现在看来并未发生,对吧?结合我的分析,你们再想一想,咱们这位乔组长到底是冷血还是深谋远虑,我想诸位应该有一个相对理智的判断了吧!”
阿紫c大志和大个儿很显然已经明白其中的道理,均微微点着头。
“还有,”那吴老板又说道,“咱们的乔大组长组织大家捡柴生火,可不仅仅是因为露重霜寒,我想,对于我和翠玉两个赶夜路的人来说,至少还有一种功用,那就是引路的信号。不管我们偏离目标方向有多远,只要看到山上燃起的火焰,就能跟大家团聚。”
“有道理,的确是这个理啊!”大个儿非常赞同那吴老板的分析。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大志失望地摇了摇头,他失望不是因为乔晓静赢了,他输了,因为这其中根本就没有输赢之争,而是对自己的冲动和愚蠢而失望。
阿紫低着头,却什么也没有说,就像没有听到那吴老板的话。
“至于,”那吴老板拿起水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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