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给他们买的火车票是中午十一点半的,他们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十分了,这趟火车已经开始检票了。
一家人来到队尾,随着人群慢慢的前行,很顺利的检完票,上了火车。
因为有老人和孩子,所以张建设让刘明给买的卧铺票。
很快,一家人就找到了自己家的铺位,将行李放在铺位底下,张建设让初夏和老两口先歇会,他自己拿着暖瓶出去打热水了。
初夏看着老两口的疲态,有些愧疚的开口道:“累了吧,先躺会,爹娘。”都怨她,自己上学,还要拖累老两口跟着她受累。
“老了,不中用了,想当年我年轻那会,走路到城里都不带停歇的,现在不行唠。”老太太边捶肩膀边感叹。
“奶奶才不老了呢。”
“奶奶年轻着呢。”
“奶奶看起来才像五十出头的人。”
“奶奶老当益壮。”四胞胎嘴甜,你一句我一句的哄着老太太。
老太太被四个小孙孙哄的嘴都合不拢了,“还是我家乖孙好。”脸上的皱纹也跟着舒展开了。
说实话,老太太这些年在初夏的调理下,虽然糟心事不断,但是面色红润,气色甚佳,看起来真的像五十来岁的人,四胞胎没有夸大。
祖孙几个有说有笑的,这时候走进来一个带着眼镜,大约二十五六岁,很斯文的一个年轻。
“大爷大娘,你们早来了。”年轻人很是热情的打着招唿。
“哎,你也是这个车厢的?”老太太笑呵呵的回应。
“是啊。”说着指了指老太太最上面的铺位,接着道:“这个铺位就是我的。”
年轻人很健谈,没多久就跟老太太和张老头熟悉了起来,张建设回来的时候,老两口已经小黄小黄的叫了。
“建设,你可回来了,我跟你说啊,这是小黄,跟初夏考上了一个大学,家也跟咱们是一个县城的,离咱们那不远,是大荒村的。”老太太见到张建设回来,拉着他就开始絮絮叨叨。
作为一名军人,张建设去哪里都保持着很强的警觉性,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老娘口出的小黄,斯斯文文的,眼神很正气,气质也很好,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在张建设评估小黄的时候,小黄也细细的观察着张大娘口出的儿子,身体挺拔,肩膀板的笔直,眼神清冷,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发颤的煞气,一看就是当兵的,而且还是手上染过血的。
“你好,我是黄良国。”尽管黄良国心里有些打憷,但是自诩见过大世面,硬着头皮,伸出手打招唿。
“你好,张建设。”简短干练的自我介绍,一如平时的惜字如金。
两个男人轻轻的握了一下手,很快的放开。
早就躺在床上闭目眼神的初夏,听见张建设的声音,挣扎从中铺爬起来,含含煳煳的问道:“水打回来了?”
初夏的声音清凉甜美,小黄听了,就感觉像是黄莺出谷般动听,感叹了一句,声音真好听,就不知道人是不是配得上这个声音。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小黄抬头看过去,一下子愣住了,世上居然有如此佳人,他觉得他以前看过的书中描写女子的诗句都不足以形容中铺上的女子,肌肤赛雪,晶莹剔透,眼神发亮,此女只应天上有。
同意小媳妇上大学的时候,张建设就有小媳妇惊艳别人的心里准备,但是此刻看着一动不动盯着小媳妇看的小黄,他觉得的他又有杀人的冲动了。
不悦的咳了咳,企图打断小黄,哪知人家愣是没有听见,依然呆呆的站在那里。
张建设见此人如此不知趣,伸手就想给他一下子,老太太知道儿子的手劲,赶紧想拉住张建设的手,但是他出手太快,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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