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时间跑的快,就在同学们没有察觉中,高考的时间也快要到了,初夏这段时间也忙的总是不见踪影,她不仅要在学校里给参加高考的村里人讲课,还要抓紧时间自己复习,就这还得抽出时间辅导娘家和婆家的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们。
说到侄子侄女,初夏实在忍不住要抱怨抱怨,当初已经跟张建设家的几个哥哥嫂子闹的那么僵了,哪知道那哥几个和嫂子几个脸皮那么厚,居然有脸找上门来让初夏辅导他们家孩子。
这回张建设几个哥哥和嫂子学聪明了,没有直接找初夏,而是找到老太太和张老头,老人家难免心软,毕竟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几滴眼泪下去,老太太眼眶红了,二话没说的直接求上初夏了,初夏谁都好拒绝,但是对待疼爱自己的婆婆,她还真是拒绝不出口。
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却看到几个嫂子得意的眼神,心里那个气呀,晚上对着张建设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张建设把这当作生活情趣,十分配合的任打任骂。
张建设这样,初夏还真不好再无理取闹下去,没得为了外人伤了夫妻感情,要知道夫妻双方的感情都是需要相互体谅的。
自认大度的初夏,都忍不住要夸自己了,完全忘记了刚才对张建设一番粗鲁的动作。
大人们之间即使关系再不好,初夏也不会跟他们的孩子记仇,还是很尽心尽力的辅导的,只是几家的孩子也是不省心的,一会说初夏偏心外甥外甥女,一会又见着初夏的衣服好看,就怪外抹角的讨要,整的初夏脑袋都大了,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
最后还是张建设这个人间杀器出面,才制止了这种种闹剧。
高考前一天,张建设和初夏摆脱了自家缠人的孩子们,跟着要高考的知青和村里人,浩浩荡荡的往城里赶。
为了这次高考,老村长可是下了血本,早早的给大家定好了住的地方,还是花了让老村长肉疼了很久高价的。
路上,许多人抱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心态,抓紧时间看着书,初夏倒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穿着厚厚的军大衣,静静的依偎在张建设身旁,闭目养神。
去参加高考的人很多,一路上人声鼎沸的,热闹极了。
老村长因为当村长的缘故认识很多人,不断的和人打着招呼,只是相较于平时的大嗓门,压低了很多,生怕打扰的考生们。
初夏感叹老村长也真是不容易,不仅要操心自家小家里要高考的儿孙,也要操心村里这个大家高考的人。
仔细一打量,老村长比以往憔悴了很多,有些内疚,想着以后是不是对他好点。
“建设家的,回头到了旅馆,你再给大家讲讲课,让大家心里都多点底。”老村长不放过任何可以压榨初夏的地方。
初夏气结,这都什么跟什么,她又不是骡子,也有累的时候,到现在声音还哑着呢,老村长还想着指使她,谁理她。
本来想着等考完试给老村长送点他垂涎已久的酒的,现在,哼,收回。
要是老村长知道了,肯定得捶胸顿足好久,失误啊!
“停,到地方了。”初夏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老村长的声音。
初夏揉了揉发涩的眼,问身边的张建设:“到了。”
“到了。”张建设轻声回道。
初夏动了一下腿,嘶的一声,叫出声来。
“怎么了?”张建设关心的问。
“腿麻。”初夏委委屈屈的道。
“我给你揉揉。”张建设莞尔,伸出大掌来回的帮小媳妇捏了捏,力道控制的很好。
目睹这一切的老村长,早就瞠目结舌了,见过疼媳妇的没见过这么疼媳妇的,冷哼一声,“娇气。”
“要你管。”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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