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看小媳妇都是强颜欢笑养,他是即自责又愧疚,明明知道谢明明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他居然没有危险掐灭在萌芽之中,而是直到她差点给小媳妇造成伤害,才亡羊补牢的想办法解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当四天后,再一次踏上县城的土地时,初夏倍感亲切,不同于j市的燥热,而是炎热中透着一丝凉气,深深吸了一口气,此时,要不是怕被别人当成蛇精病,她真相大喊一声,“老娘终于回来了!”
张建设这个时间点掐的挺好,正好是早上到的,晚上基本就能到家了,不用再在县城住一晚了。
来到汽车站,时间还早,坐车的没几个人,初夏他们很顺利的买了票,找到了几个座位。
刚坐好,旁边就有个十分热情的中年妇女跟初夏攀谈起来,“小姑娘,你们这是打哪来啊?”
“我们回家。”初夏对于初次见面的人并不想多说什么,答非所问的回道。
中年妇女就跟查户口一样,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什么你家哪里的?家里有什么人?这些孩子跟你什么关系?
一连几个问题把初夏问烦了,跟你不熟,真当自己是户籍员了,敷衍的嗯嗯几声,闭上眼睛,假装很累,想睡觉,便任凭她怎么口吐白沫也不理。
中年妇女偷偷撇撇嘴,什么玩意,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不过,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原本只是假装睡一下的,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到了镇上,初夏依然靠在张建设肩膀上睡的昏天暗地。知道小媳妇睡起来很难叫醒,但是看着车里渐渐减少的人。无奈之下,他只好使出杀手锏,用两指捏住小媳妇的鼻子,等着小媳妇自动醒来。
睡梦中,初夏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脸憋的越来越红,只能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张建设捏着自己鼻子的景象。
没好气的一巴掌拍掉他的大手,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初夏才感觉她又活过来了,瞪了张建设一眼,才注意到好像到站了。
原本被别憋得脸就够红了,现在又注意到车里的人都走光了,售票员和司机正不错眼的看着她呢,她脸红的更是能烤肉了。
饶是初夏脸皮再厚,也做不到像张建设这样的若无其事,拉着一串的儿子们,逃也似的下了车。
殊不知初夏和几个漂亮精致的儿子,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成为公交公司每人必谈的谈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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