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快点起床,吃早饭了。”伴随着老太太声音响起的还有‘梆梆’的砸门声,初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做起身子,回应了一句“起来了。”话音未落,砸门声戛然而止。
哆哆嗦嗦的把胳膊伸出被窝,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棉衣,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真冷,笨拙的穿好衣服,哈出一口热气,吱呀一声打开房门,走到厨房,老太太正把做好的稀饭端上桌,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一小碟咸菜,簸箕里做好的窝窝头用笼布盖着,公公张老三(我们这管老公的也叫公公)已经坐在桌子旁边,就等初夏了。
初夏用水瓢舀了一些热水又兑了点凉水在盆里,洗了把脸,用茶缸里的水漱了漱口,什么,你说初夏怎么不刷牙,饭都吃不饱了还刷什么牙,就这老太太都说初夏矫情,洗漱完毕,初夏坐到桌边,就等老太太忙完一起吃饭了。
饭桌上,老太太又提起了张建设赶不赶回来的事情,初夏只是听着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老太太也没指望初夏说什么,只是人老了一件事情总是念来念去,张老三也不是个多言的,一顿早饭,就在老太太絮絮叨叨中吃完了。
吃完饭,初夏要帮着老太太刷碗,被老太太赶回自己屋了。回到自己屋的初夏,坐在炕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都来二个多月了,还不知道现在自己长什么样呢,插上房门,不插门怕老太太进屋看不见自己没法解释,在空间里找了一柄碗口大的镜子,重新回到房间。
初夏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新面孔,白白嫩嫩的皮肤,看不见一点毛细孔,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犹如一潭泉水,清澈透明,又长又翘的睫毛像黑色的小扇子,扑闪扑闪的,挺而翘的琼鼻,微微翘起的水嘟嘟红嫩嫩的樱唇,再配上一张白里透红的鹅蛋脸,精致清纯。
初夏很满意自己这张脸,比自己在后世的脸漂亮多了,可又觉得这张脸太漂亮,太招人注意了,不是太好,这真是一个甜蜜的烦恼啊。
外面老太太已经喂完猪鸡鸭了,老太太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端着针线来到初夏这屋的炕上,准备趁着过年这段时间多做几双鞋,初夏想帮忙也帮不上,力气太小了,每次针都拔不出来,老太太各种嫌弃,几次之后,老太太也歇了让初夏帮忙的念头。其实,老太太对初夏挺好的,每次只是嘴上说说也就算了,不会强迫初夏去学,要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的农村老太太都是那个年代出来的,很多老太太都得给儿媳妇立规矩,张家老太太典型刀子嘴豆腐心,
看着老太太十指飞快的纳着鞋底,初夏心里那个崇拜,老太太一般二天就能做好一双鞋,在农村也是数得着的做鞋好手。
老太太抬眼一看,初夏正聚精会神的看自己纳鞋底呢,“初夏,你现在对做鞋有兴趣了,要不我再教教你,挺简单的,就是费点力气的活。”
初夏头摇的比什么都快:“娘,还是算了吧,我太笨了,一直学不会,还不够耽误你功夫的。”
“你就是被惯的,我们年轻那会,要是不会这手活,找对象都没人要,你也就是现在赶上好时候了。”老太太一边摇头一边感叹。
“我那还不是被你惯的,娘对我最好了。”初夏甜甜的撒娇。
“就你这小y头骗子嘴天,这俩月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好听话巴拉巴拉往外说。”老太太爱娇的点点初夏的额头。说实话,老太太确实挺喜欢初夏的,年纪小,嘴巴甜,会撒娇,人虽然娇气了些,但是为人大气,不爱斤斤计较,不像其它几个儿媳妇爱占小便宜,鸡毛蒜皮的事也能闹个没完没了。为了能过几天安稳日子,几个儿子结完婚就被老两口分出去单过了,就这,几个儿媳妇还经常来家借着借那的,看在儿子和孙子孙女的面上,老太太也不爱跟几个儿媳妇计较,就像小儿媳的一句话说的,难得糊涂。
那不是她就这两月才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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