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可不知道自家相公已经准备替她出气了,她其实打算找胡安平的,韩齐修临走时说了,有事就只管找胡安平帮忙,沈娇也知道胡安平同韩齐修的关系很微妙,肯定是可以信任的。
单位里的事沈娇也没同沈家兴说,老爷子现在每天忙着种菜烧饭带孙子,顺便再管管沈嘉,小日子过得可别有多惬意了,这些劳什子的糟心事儿,还是别去烦他老人家了。
韩齐修从山下基地气冲冲地回来了,大爷海东青也不知死哪去调戏良家小雀了,他从抽屉里撕了张纸条,刷刷刷地写下:
媳妇别怕,看你男人怎么替你出气!
朝天空嘬了一嗓子,一道白影疾速地从窗口飞了进来,正是好几日不见踪影的海大爷,它叼儿郎当地斜靠在窗棂上,不屑地看着那张小纸条,伸出了玉白的爪子。
韩齐修一口气又堵住了,这只扁毛畜生也不是个好东西,半点亏都不肯吃的,媳妇给他弄过来的药丸大半都让这死鸟给造完了。
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颗清香的药丸,没好气地扔进了海东青的嘴里,想想有些不甘心,便道:“你都吃了这么老些好东西,路上可别再去逗母鸟了,快些把这信送给老子媳妇,晓得了不?”
海大爷将药丸咽了下去,鄙夷地瞅了眼男主人,大男人比娘们还小气,女主人喂吃的从来就不扣扣缩缩的,还是漂亮的女主人顺眼,再说他那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海家的香火还指着它传下去呢,能耽搁么!
再次给了韩齐修一万点的鄙视,海大爷扑愣了下翅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空中,韩齐修羡慕地看着夜空,他要是也能同日飞万里,那他还愁啥?
夜夜都能搂着媳妇睡觉觉,可别提有多滋润喽!
不急不急,这头的事忙得差不多了,今天这封信,性格独立的女人就会觉得丈夫管得太宽,而且还派人监视自己,第一感觉肯定不是感动,而是反感,长而久往下来,夫妻矛盾就出来了。
可沈娇却只觉得感动,对韩齐修的爱意也更加深了,甜到了心坎里。
从抽屉里取出空白纸条,沈娇娇羞地写下了至今为止最露骨的情话:
谢谢我最爱最爱最爱的老公,我等你回来!
沈娇羞红着脸,准备将信卷进竹筒,可随即心头一动,从抽屉里取出了口红,给嘴唇精心涂上了,犹豫了许久,才印在了纸上,两片艳丽的唇印跃然纸上,在寂静的夜里摄人心魂。
摸了摸热辣辣的脸颊,沈娇轻轻咬了下唇瓣,毅然将信纸卷成小筒,塞进了竹筒里,心脏砰砰砰地跳着,这还是她头一回干这事呢!
韩哥哥见了会不会觉得她太不知羞耻?
姑娘,你过虑了,你家的韩哥哥可巴不得你再大胆一些呢!
晚上,沈娇怀着小鹿乱撞的心安眠了,睡得不是太踏实,因为某个无赖入了她的梦,在梦里将她煎炒油炸,好生折腾了她一番,最后还坏笑着说:媳妇有进步,继续保持,争取发扬光大啊!
眼窝下一片青黑的沈娇抚着发烧的脸起床了,想到梦里的羞人处,沈娇不禁连啐了好几口,身子也软得厉害,大坏蛋臭坏蛋,梦里也一样无赖!
美美地吃了一锅炖牛肉的海大爷,负着沈娇火辣辣的情书以及那两瓣红彤彤的唇印,轻轻松松地踏上了返航的归程,这回女主人给的药丸挺多的,得从小气男主人那里多敲几颗才是。
韩齐修满怀期待地回了宿舍,算算时间,媳妇应该要给他回信了,也不知道媳妇这回写的啥,唉,媳妇哪哪都好,就是也忒害羞了些,写的情信总是辣么含蓄,要是啥时候能奔放一些就更完美啦!
才一进屋韩齐修就知道那只臭鸟回来了,满心欢喜地朝床头跑去,从海东青的腿上解下两只竹筒,大的是药丸,小的是信,敢亏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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