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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山接着问道:“这些内门长老被魔门修士杀死,那么他们名下的亲传弟子会被怎样安排?”
午道轻哼一声:“这些亲传弟子的师父死了,要么直接被降为内门弟子,要么另觅良师,这样就可以继续保持亲传弟子的名号,不过很少有内门长老会收下其他人的亲传弟子,除非这些亲传弟子付出非常大的代价!”
赵一山恍然,午道的意思很明白了,这些内门长老死后,他们不能再庇佑他们名下的亲传弟子了,这些亲传弟子就会被降为内门弟子,不再享受梓梧山资源的倾斜。
赵一山不得不暗暗感叹修仙界的残酷,往往一些意外之事就能让你从天堂跌入地狱,这些失去师父的亲传弟子就是例子,他们的师父在世之时,他们可以在梓梧山横着走,对谁都不用客气,可他们的师父现在已经死了,那么他们再也没有了靠山,以前他们对别人横眉冷目,现在轮到他们要看人脸色了,这其中的差别不可谓不大。
赵一山正感叹连连之时,午道又开口了:“赵师弟,你可知这些魔门修士为何要来我们梓梧山大肆杀戮?”
赵一山当然不能告诉午道,这些魔门修士是到梓梧山抢掠天阳水来了,他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傻傻的问道:“师弟我不知,难道午道师兄知道原因?”
午道连连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掌门和内门长老对此讳莫如深,别说你我不知道原因了,就连亲传弟子也不知道原因,不过有小道消息称,这次袭击梓梧山的魔门修士来自血杀盟和天魔门,这就让我费解了,梓梧山向来不去招惹血杀盟和天魔门的修士,他们为何会来袭击我们梓梧山呢?”
赵一山哈哈笑道:“午道师兄,门派间的恩恩怨怨又岂是我们这些低阶修士所能明了的,这种事还是留给掌门和内门长老去忧心吧,他们才有能力对付魔门修士!”
午道点头道:“赵师弟你说得不错,是我多想了。”
而就在赵一山和午道在筑器阁广场上说话时,梓梧山掌门和筑器阁掌阁长老已然决定了各个机构新的掌舵人,其中担任铸剑庐掌舵人的是桦长老,桦长老也是一名制器大师,而且在制作剑器上的造诣不比死去的屈长老差太多,由他担任铸剑庐的新任掌舵可以说是实至名归。
桦长老担任铸剑庐的掌舵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决定遣散部分铸剑庐的弟子,因为铸剑庐的四师父已经在这次魔门修士袭击中身死,所以他名下的弟子会被遣散。
桦长老做出这个决定后,立马让大师父在筑器阁的广场上贴出了告示。
告示贴出之后,所有在筑器阁广场上的修士都一拥而上,当他们看完告示中的内容,有人欣喜,有人失落,有人无所谓,欣喜的人自然是可以继续留在铸剑庐的修士,失落的人自然是被逐出铸剑庐的修士,无所谓的人就根本不是铸剑庐的修士了。
赵一山和午道都可以继续留在铸剑庐当学徒,午道自然是十分欢喜,赵一山虽然暗骂晦气,但为了不让午道看出破绽,也只能假装欢呼雀跃,实际上却暗道:“为什么铸剑庐死去的人是四师父而不是五师父,如果五师父死了,我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筑器阁了吗?该死!”
而铸剑庐贴出告示之后,筑器阁的其他机构也陆续贴出了告示,有些机构没有修士被遣散,有些机构大批的修士被遣散,总之一句话,几家欢喜几家愁。
当最后一张告示贴出之后,被封锁的筑器阁也终于再次开放,赵一山和午道一同返回了铸剑庐当中。
此时铸剑庐当中坐镇的内门长老果然已经换了人,赵一山看了一眼这个新任的铸剑庐掌舵人,发觉这个桦长老有些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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