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你受伤了。”
鸣棋像是才发现身上的伤,满不在乎道,“那些狼想喝我这价值连城的血,可没有那么容易,这是侍卫与狼的血,沾到而已。”
无忧已经将布条伸到了他面前,才听说是别人的血。稍稍庆幸了一下,刚刚自己没说过多关心的话。
但是一低头,才发现关心他的证据还在。
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布条之上。顿住。
应该是不明所以的,却直接接了过去。
无忧以为他又会嘲笑她。结果,他好好的藏进了袖子里,竟然没有多说什么。
谢天谢地,他终于迟钝了一回。那东西不知道是被他想成了什么。
等到他重新送她回到相国寺门前时,忽然别有意味地笑了,“如果哪一次女差惹我生气,我就说,半夜有女子入我室中,被我扯掉了半截袖子。”
无忧没支声,觉得这没有多大操作性儿。
不过是看他嘴上得意,也陪他个笑脸,假装怕一下。
就这样与他分开了,他没有再阻拦。
无忧有些悻悻的,想。当老天不随她愿的时候,她觉得它真的是太了解我了。每一次都正中我最不想要的那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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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偷偷闪身进寺门的时候,又被鸣琴逮个正着。他一脸难掩的震惊,“大兄长刚刚来过这里吗,他故意将你关在这里,然后只是为了跟你一起演,夜半私会?”
他们之间的事,诚然没有什么要向他解释的。但也总应有个亮堂的理由,“奴婢的一举一动皆在大公主指示。世子如果想知道内情,可去问大公主殿下。”
“女差这么骄傲的反驳我,看来母亲吩咐的事情一定是做得很好呢!”鸣琴扶额的动作顿了顿。
无忧低眉,不客气谢道,“谢世子夸赞。”说完,向他行礼,转身退去。回到自己在寺中的禅房。准备就寝时,无意中发现,从门缝底下塞进来的纸笺。写的是,“后门。”
一看就是睡不着觉的鸣琴的搞怪。无忧不理,继续上床睡觉。但过了些时候,又听到门上有悉悉簌簌的声音。无忧披了衣服坐起来听。声音又变得平息。门缝底下又出现的另一张纸件笺,“贤儿有难。”一看到贤儿几个字,无忧起了犹豫。将披在身上的衣服穿起,直接推门出去。夜暗月淡,寺中似乎唯有佛香还不肯睡去,悠悠缭绕庭院。来到后门处看到的果然是同样等在后门处的鸣琴。
唯一不同的是,无忧已经跑得气喘吁吁,而他却恰恰相反,就像是大夏天的,反而要在这里冻僵了,头发上还挂着丝丝的露水。
他上下看看无忧,很是不满的,问,“是跟大兄长学的吗?刚刚见面的时候有话不说,然后要跑到这里来说。让我来听听你所谓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无忧一听他这话,瞬时明白,无论是自己还是他都上了这传信之人的当。
鸣琴眼看着无忧一路跑过来的热气腾腾,瞬间冷却下来,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这纸笺难道不是你送的?”
无忧赶快规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犹如雷劈过的表情,自语着,“将我们的调虎离山的人难道要在我们的屋中寻找什么?这人一定很了解我们,他是知道我最关心什么的。”
鸣琴想着确实如此,因为在他收到的那张纸上提到了宛如。这样的事难免让人觉得有一点后背发凉,原来有人在暗中窥探一切。
只不过鸣琴眼中荒寒的却很快已经转成了漫不经心,他翻看着周围的树枝,有些无所谓的说,“这次出来除了我自己珍贵之外,可真就没给我带什么像样的东西了。那间禅房里,要是他有什么看上的,只管拿去就好了。最好动作快点,我只能在这儿等他一会儿,然后就要回去睡了。”
无忧刚想说,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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