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庆是生是死,当然是许多人关心的问题,齐宁自然也是其中之一,问道:“五师兄莫非知道了北堂庆的下落?”
“不知道。”洪门道摇摇头:“但是这次要见爵爷的人却知道北堂庆的讯息。”
“他是何人?”
“北堂庆的一名部将。”洪门道轻声道:“北堂庆当年被北堂欢急令召回洛阳,他手底下便有不少部将知道事情不妙,劝说他不可回京,但北堂庆自认为并无反意,或许觉得北汉也缺不了他,所以一意孤行回到了洛阳,他离开之时,有两名心腹部将猜到事情不妙,竟然从军中私逃,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料,北堂庆回到洛阳便没了讯息。”
“此人现在在西北?”
“正是。”洪门道点头道:“北堂庆失踪之后,他和另一名部将一直在暗中找寻北堂庆的下落,半年前他出现在了西北,被我找到了踪迹。”
“抓捕了他?”
洪门道摇头道:“北堂庆失踪后,钟离傲调任为南方军团的主将,北堂庆十多名心腹部将悄无声息中都被处理,此人走得早,躲过一劫,但九天楼的人却一直在找寻他们。这人一年前来到了西北,投身于咸阳的一个地下帮派,我也在几年前就开始搜找此人的下落,亦是没有找到踪迹,半年前却在西北发现了此人。此人的行踪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但我们一直没有惊动他,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看看是否能通过此人找到北堂庆。”
齐宁颔首道:“原来如此,五师兄觉得北堂庆还活着?”
“我也不能确定。”洪门道正色道:“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北堂庆没有那么容易死。”
齐宁微微一笑,才道:“那今次他要见我,自然已经是知道你们一直在监视他?”
“半年来我们却是一直将他们控制在监视范围之内。”洪门道轻声道:“但此人也着实精明,就在不久前,我派去监视他的其中一人忽然失去了联系,隔了几天,才带了一封信回来。原来此人早就发现被人盯上,却一直没有声张,他忽然抓了我的人,又让他带信回来,是有事要找我。”
“你见过他?”
洪门道点头道:“约见过两次,也询问过他北堂庆的下落,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说时机成熟,会给我一个答复。”苦笑道:“爵爷,其实这一次差点误了大事,此人加入地下帮会之后,也一直在查究竟是谁在监视他,而且已经查到了我的身上,不可谓不厉害。”
齐宁“哦”了一声,心想对方既然知道洪门道的底细,若向屈家密报,后果不堪设想。
“我和他各有忌惮,所以都没有轻举妄动。”洪门道神情严肃下来:“三天前我见了他一次,他说可以透露北堂庆的线索,但必须要单独见到爵爷才可以告知,我怕其中有诈,但他却答应由我们这边安排会面的地点,不过提出的条件是会面的地点必须隐秘,而且只能单独和爵爷相见,若是多出别人来,他不会说一个字。”
齐宁好奇道:“他为何偏偏要见我?”
“我也很是好奇,但他却并无多说,只说并没有加害爵爷的意思。”洪门道淡淡一笑:“还说他要说的事情,我不够格交涉,必须由爵爷出面,爵爷若是答应,今晚便要会面,否则此事便作罢,他以后也不会再与爵爷相见。”
齐宁微一沉吟,才道:“北堂庆的生死,确实是我们想知道的,这人是否真的知道北堂庆的下落?”
“我也在怀疑。”洪门道皱眉道:“否则为何这半年来我们没有发现他与北堂庆有任何联系?不过若是他早就发现我们监视他,那就一定会行事小心,即使有联系也会掩饰好。”
齐宁道:“这倒不假。”想了一下,才道:“五师兄,既然对方想见面,你安排一下,我倒要看看他意欲何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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