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的豆蔻,只觉得混杂着淡淡药香的男子气息,让她全然无法自控,心跳得几乎停住。
更要命的是,不知不觉中,她双臂已缠上对方。
身体中仿佛有一股极需要宣泄的什么,却不明白到底是何物!
红衣青年抱着豆蔻,从血淋淋臭烘烘的地牢中飞出,
他站定了脚步,随即淡淡对跟前姓皮的男子吩咐道:“将地牢填了。”
“是,首领!”
到底身处何方,豆蔻全然不知。
被红衣男子抱着怀中,她又羞又痛苦,只晓得四周树繁茂,挂着无数漂亮精美的灯笼。耳朵里隐隐听见丝竹之声,不少男男女女笑笑闹闹。
被带入一间充满幽香的华丽闺房,她卧倒在柔软的床榻上,不断扭着身子,仿佛整个人要爆开。
不断喘着气的豆蔻,痛苦地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等为何要劫我。若是求财,我自当对家人说些好话,奉上银两。”
“求财?”红衣青年呵呵笑了两声。
“不为求财,还可慢慢商量,总之我会要姐夫不伤你们的性命,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姐夫?”红衣青年又不冷不热地笑了几声,随即抬手缓缓揭开那挡住大半张脸的面具。
豆蔻呆若木鸡。
眼前的男子二十出头,生着一张精致得几乎男女莫辩的面孔,白皙却略显清瘦,唇红鼻挺,俊美得无法形容。
然而,这张脸却是如此的熟悉。
“长贵哥哥!”
从前不晓得事,她只觉得长贵哥哥生得好看,不料隔了几年,才明白他竟如此貌美。
“我姓秦,秦守阳,不是你的长贵哥哥。”长贵淡淡说道。
豆蔻不由得想起上次见长贵哥哥后,他对自己所说的话你不过是捡来的孩子,不必叫我哥哥。
心中抽痛,她只觉得难过得不能自已。
然而长贵哥哥吩咐手下不可动自己一根毫毛,到底还是念旧情吧,但是他为何要将自己劫走呢?
咬了咬唇,豆蔻望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长秦公子,你放我回去吧,我不会告诉姐姐的。”
长贵不置可否,慢慢走到床边,取出一张帕子,俯身轻柔地拂去豆蔻面上的灰渍。
随即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中了毒药,解法只有一样。你虽不是我的亲妹妹,可我却不欲别人动你,你说怎办?”
被如此温柔的对待,再次闻到那股清新的男子气息,豆蔻心中慌乱得无法克制。
尤其那张俊美之极,又含着一丝邪气的面孔如此之近,让人无法直视。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紧张地说道,仿佛觉得有些奇怪的事会发生。
长贵轻轻一笑,“你今年十四了吧,我记得我长你八岁,难道姐姐到如今还未教你人事?”
说罢他将头凑了下去,红唇轻轻印在豆蔻的额上。
悄无声息的亲吻,却仿若晴天霹雳,在豆蔻的脑袋轰地炸开,她整个人都傻了。
“长贵哥哥,你你在做什么?”
“不要怕,每个小姑娘都会变成女人,由我来教你,总比别的臭男人强。”
长贵在小姑娘的耳边呢喃低语,带着无尽诱惑,白皙修长的手,揭开盖住小姑娘身上属于自己的红色长衫
娴熟的手法,还有无尽的温柔,让豆蔻感觉不到痛苦难受,仿佛心甘情愿让“秦公子”如此对待她。
再糊涂懵懂,她也明白这是夫妻之间才可做的事。
长贵哥哥他又怎么可能娶自己为妻。他本领如此高强,还是一郡之首,并且生得如此俊美。
浑身瘫软,豆蔻感觉身体虚得仿佛无数天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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