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乎被人拿去,老僧带着两人往镇子的尾端走去。
一直走到镇子最末处,几乎见不着客栈和各路行商的地段,绕过几条弯曲的小巷子,最后停在一个死胡同最后的一所旧屋前。
住得很隐蔽。
“老朽居在此地,里面请,一百两银子要买的消息,我可不敢在闹市同你二人说起。”
薛绍奚看了看卫小歌,见她微微颌首,两人便随着老僧入内。
屋子十分简陋寒碜,老僧推说没有茶水招待,直接开门见山。
“最近有一起人打听薛家灭门之事,我见你面带悲戚,难不成你与薛家有关。”
薛绍奚点头,带着一丝淡淡的质疑问道:“大师眼力如此好,抑或,大师原便晓得薛家还有一人未死?”
老僧抚须长叹,“的确听闻过此事,我原是庙里在前方管算命测字的知客僧,与武僧们毫无关联。不过,你家出事之后,天门寺派遣了无数僧人寻你的下落,因此消息走漏。”
薛绍奚定定看着老僧,“为什么?”
“老朽不知,此事乃是住持的命令,而住持本人早在几年前已被诛灭。”
薛绍奚翻来覆去问了些细节,老僧一口咬定,确确实实任何事都不晓得。
旁边听了许久的卫小歌想了想,忽地冷笑道:“你这老和尚,倒很懂得装神弄鬼,旁的僧人都来不及地躲得远远的,你却在汝阴郡府外头招摇。”
老僧是双手合十,“姑娘差矣,众所周知我只是寺里的知客僧,从未伤过人命,何须躲藏!”
“焉知不是欲盖弥彰!”卫小歌咄咄逼人。
老僧脸色不变,几乎带着点得道高僧的意味说道:“两袖不沾烟尘,不惧朝雨夜风。”
卫小歌的脸色缓和了少许,拱手道:“在下先前得罪了,着实是此事对我家哥哥十分重要,仇人已授首,如今却连爹娘亲族的死因都不晓得。”
老僧沉默了一阵,“阿弥陀佛,天门寺造孽太多,老僧无能为力。”
没有继续说话,卫小歌取了一百两银子递给老僧,然后拽了拽薛绍奚的袖子,“不知另外那人会说什么,我们先走吧!”
并没有别的知情人。
长期的默契,薛绍奚明白卫小歌可能有话要说,而且是很重要的话。
“小哥儿且慢”老僧的脸上显出一丝犹豫,仿佛欲言又止。
卫小歌却忽地对着薛绍奚的背脊推过去,气经之强,直接打破了墙壁送出屋外。
“不许靠近!”她大吼了一声。
老僧老迈干瘦的脸,本带着些慈悲之意,此刻却显出非常凶狠,身上宽大的袍服无风自动,鼓得好像被放上天空的风筝。
一直收拢在袖中的左手伸出,一枚红色的玉佩摊在掌心,玉佩忽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无数道箭芒射出。
四下里被箭芒波及的破旧桌椅,全部碎成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碎片。
一条绣着鸳鸯的白纱挡在卫小歌的身前,将大部分箭芒挡住。
复杂而强劲的元气波动让她措不及防,别说找出节点之所在,箭芒的速度如此之快,哪里来得及。
好在金秀秀的白纱除了能捆绑人,若是以感知力催动,是一样不错的防具。
尽管挡住,可全身上下如同被针刺一般,肺腑翻腾,几欲吐血。
幸亏,同时还施展了元气防御罩,不然一个照面就得重伤!
“竟然也是法修!”老僧错愕地叫出声来,本以为能够顺利将这两人杀死,解除后顾之忧,不想对方是有备而来!
不等对方继续催动红色玉佩,卫小歌已取出枕梦,仍旧已白纱护着身子,飞快地瞬移到老僧的身侧。
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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