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万人屠觉得词穷之极,千言万语,仿佛就只有这句话可表的心中的意思。
有了一些争执,才明白彼此需要更多的信任和了解。
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娘子的心意,她未必不知道自己一直耍心眼,却还是慢慢接受了自己。
从而渐渐真心爱慕。
心头一直痒痒的,好似被羽毛撩拨。
客栈后院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尽管卧房僻静,动静太大难免让人听见,万人屠却仍旧忍不住将娘子狠狠地折腾了一顿。
他不禁想起少时街坊们常说的那句话——床头打架床尾和。
去掉那份极其想占有的,此刻他心中安宁无比,抱着怀中女子,手掌轻轻抚着每一寸肌肤,仿若天下间最珍贵的宝物。
蜷缩在万人屠的怀中,卫小歌有些难耐,实在是痒得要命,“皮都摸皱了。”
“那换你摸摸我。”万人屠习惯性地随口调侃。
手按住紧实的胸膛,卫小歌掐了一把,随即嘀咕道:“同铁皮似的。”
万人屠邪气地坏笑了一声,将嘴凑到卫小歌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满脸通红的卫小歌,顿时举起拳头捶了他几下。
不再继续调戏,万人屠停下手里不老实的动作。
“昨晚在百草堂已见过厉行渊,他这个没脸没皮的仗着与顾少钦有几分交情,据说这阵子都住在百草堂,白吃白喝还白白用他们的疗伤药。听话音我知晓他不知该怎么解决秦小姐的事,料到他会来寻我”
卫小歌静静听着。
万人屠瞧出厉行渊想将秦玉灵交给长贵的意思,原本没打算接住烫手山芋,但听说秦玉灵竟要去乌金国,怕厉行渊不肯送,立刻改了主意。
她想了想,这货的心思倒是越来越容易猜了,如此勉强也算是因祸得福,借秦玉灵的事让他心安。
前人留在心底最深处,望那人一世安乐,须得惜取眼前人大抵如此吧!
次日离开灵州,因带着秦玉灵,只得雇了车马行的双头快马车。
卫小歌不由得想起驾车好手唐有德,这次不会去江陵,而是直接去宝梁,恐怕将来未必再有相见之日,好在功法已经给了他,若修炼有成,倒是一件美事。
秦玉灵从未修炼过,虽劳顿不堪,却见她咬着牙忍受了。
狐姬这懒“丫鬟”,从来不会端茶送水,她也并未抱怨。
弱质纤纤的只是表面,内心未必真就那么软弱。
作为旁观者,卫小歌看在眼里,心想如果性子真那般弱,估计早在虎王洞府,没等到明王前来搭救就完蛋了。
最离谱的则是万人屠,竟然另外雇了一辆马车,坐在车里当大老爷,时不时将卫小歌叫进去,未必一定要胡天胡地,可难免要人给他剥几个栗子。
然后互相喂食。
卫小歌几乎有一种不堪忍受的错觉,这种事在闺房之中偶尔为之就算了。此人竟然乐此不彼,难道喂的食物特别香?
真要了老命啊!
尤其长贵在外头老老实实跟着马车跑,她却被万人屠抓进马车。
七天后,分道扬镳,万人屠将长贵带在身边“调教”,继续清理天极内部人员。
没有岚郡王与岐郡王的骚扰,加上厉行渊暗暗尾随保护,卫小歌倒不担心安全问题。可是,与秦玉灵相对真是尴尬难言,幸好还有狐姬和大白鹅汤圆穿插在中间,不时说些糊涂话逗乐。
路途极为遥远,京城在西北方,而宝梁在西南方,这次倒不用坐船,每到一个州府便换了新的大车,足足走了将近四个月才到宝梁边境。
这四个月中,夜里好多次,卫小歌都隐隐听到高手在客栈附近徘徊,出房探看,却只见一身黑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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