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最底层。
看来,这一系列范围的势力关系息息相关。
依照时间来计算,奎因·索芙特的年龄大概与她祖母祖父差不多。
照这么看来,这个计划应该有持续了将近一百年。
也难怪,这个局会如此周密,如此庞大。
·
清晨,维塔政府。
银淏刚醒来时候,就听见窗外的树叶微微晃动的声音。淡淡光辉落于他的眼,以及树干上那个惬意坐姿的人。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坐在树干上的宫粼不忍吐槽道。
银淏一手放在脑后,向床头靠了靠,微笑道:“你还不是放着正门不进,偏偏学习猴子爬树。”
“等你来开门,岂不是还要等你刷牙洗漱个半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细节精,一个领带都要打半天,我可没这个耐心。你又这么宠你的下属,现在都放着所有人回家过年了,难不成我要一个人守在你屋外喝西北风?”
银淏被宫粼这个话痨说得头疼,一手无奈地搭在了额头上,心想:同样是兄妹,妹妹那么文静,做哥哥的怎么就这么唠叨?
宫粼计算好了距离和角度,纵身一跃,就从窗户跳了进来,来到了银淏的房子里,看着他屋内的时候,还不忘吹一声口哨:“不错嘛,我们银淏大公子的房间真是如皓月般皎洁,整齐淡雅,不错不错。”
“不像你,乱七八糟的。”银淏实话实说了一句。
宫粼无所谓地耸肩,“反正我有女仆帮我整理。”
“那你的女仆也是真够操心的,该加工资。”
宫粼嘴角抽噎,“你说话还是这么讨厌,***讨女孩子喜欢的样子。”
“抱歉了,我讨女孩子喜欢,不讨男孩子喜欢。”
宫粼咬牙,“跟你简直无法交流。”
银淏顺便接了他的话,“那慢走不送。”
“你——”
这小子,宫粼生平第一回遇到对手了。
没过一会儿,银淏已经穿戴好了一副,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问宫粼:“你是来勘察军情的?”
“我没事勘察你干什么,我又不是偷窥狂,一个领带都要系半天的细节精。”
银淏慢慢放下茶杯,“生活就在于细嚼慢咽,不然,多没滋味。”
“呵呵。”宫粼尴尬地笑笑。
“你来我这儿该不会是来找人的吧。”聪明如银淏,一下就知道了宫粼来这里的重点。
宫粼倒是来了兴致,“嘿,你小子该不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我哪有这么恶心。”银淏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宫粼被银淏的行为说辞弄得头疼,“你说话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我本来就不可爱,我神圣不可高攀,你还是远离我一点比较好,省得影响了我的修为。”
宫粼忍无可忍,拍桌而起,“你小子毒舌,继续毒舌,有种继续凭嘴,别怪我在我家络儿面前不说你好话,哼,难怪追不到我家妹妹。”
银淏实事求是道,“我没有追她,喜欢她,想要守护她是我的事,尊重她是我的意愿。”
宫粼眉角抽搐,“你还真是隐居这么多年,带在屋子里呆傻了吧。告诉你,行动派才是王道,你看人家炎亦烽死缠烂打,死皮赖脸地追我家妹妹,最后你看,居然还成了。连寒朔都没办到的事情,人家炎亦烽就办到了。”
说到炎亦烽和寒朔这些人的时候,银淏一向微笑明净的脸突然变得很不好看,含光般的瞳孔蓦地黢黑一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的确是不够主动。”
“哼,你待你小舅子这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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