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漫长,由银默假扮的带路人走在她前面,而她则是跟在他后面。
到了宫门口的时候,银默遣散了多余的人,然后认真地对凌珖说了一句:“他早就看出来了。”
凌珖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
“不。”银默确认地说道:“他是早就料到了。”
“那他怎么......”
银默看向凌珖眼光复杂,“你与他多年时间不交流,原来,已经这么不了解他了。”
凌珖确实心里越来越矛盾了。
银默浅浅一笑,笑中有些悲伤,“他这是在为自己找一个放我走的借口,正如他放你走,给自己的一个借口。这么多年,我甘愿留下的愿意,是因为扎缪实在太孤独了。当他的心被吞噬的时候,那种痛苦是任何人都不能体会的。当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种被自己千刀万剐后的爱流淌进自己血液中的那种痛。他是魔鬼,可魔鬼也是血肉之躯。无情,也是要名为爱的代价来交换的。”
“别再说了。”凌珖双手捂住耳朵,心里早就七零八落。
银默拍了拍凌珖的肩,“好了,不要多想了。回去之后,好好平复情绪,我期待你雪花宴的表现。别忘了,你自己还有最后一条路,那就是延续你的那一道光。”
“可是......”凌珖心里更痛。
银默许是知道她在痛苦什么,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深沉道:“你以前最美好的品质,就是无论在什么样的噩耗下,都相信希望。你要相信,绝路后面也有海洋。跳下海洋,说不定还能游到一座岛屿上。”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凌珖破涕而笑。
·
银默送凌珖回家的时候,正巧宫迎飒刚下车,一个凌厉的眼神就扫到了凌珖身边的银默,鹰眸眯得很紧,询问的声音冷得毫无温度:“你是谁?”
伴随着询问的过程,很快走上前,直接强势地将凌珖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担心道:“怎么出去这么久?以后回来,记得打电话给我。”
凌珖乖巧地点点头,“我总不方便让你接两个人吧。”
“没事,反正是顺便带个人走。”宫迎飒说到这里,声音又冷了几分。
凌珖哭笑不得。
“嗨,小子,你难道不知道小珖身边的护花使者很多吗?告诉你,你处境危险着呢。”银默偏偏好死不活冒出了这句话,话中还有几丝暧昧,乍听之下,也很容易让人产生遐想。
凌珖回过头,着急地瞪了银默一眼,然后又回头看向宫迎飒,只见宫迎飒将自己护在臂弯后面,如同一位君王般慢慢走到银默面前,嗓音低低道:“你是说,我小子?”
凌珖心里惊了一下,这才忽然想起来银默的儿子银淏才不过比络儿大两岁,实际上他与宫迎飒年纪应该相仿吧。
银默从不说自己年龄问题,可宫迎飒看上去要更加严肃点,怎么看,反倒是让人觉得银默要更年轻点?
银默丝毫没有被宫迎飒的威迫感给吓到,只是静静微笑:“传闻中COLD的修罗气场还是那么惊人呢。当初你若是在,小珖也不会受那么多次伤了。”
宫迎飒眼中似是浮现了一道裂隙。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小珖自然会告诉你。不过我要提醒你,这世上仍然存在爱凌珖不输你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如何能赢这场战争。”
“这个不需要你来指教。”宫迎飒音色更寒。
“我的话说完了,该走了。”银默转过身,朝后面的人摆手。
就在这时,凌珖叫住了他,“您要去哪儿?”
银默止步,回答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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