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婷从头到尾就知道哭,一句话也不说。
周昌安也拿她没有办法,眉头一皱,问陆琦姗,道:“母后,曼婷这是怎么了?和启儿有关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陆琦姗冷冷地道:“那就要问你的好儿子了,竟然做出此等有损皇室颜面的事情来。皇上这次可不能再袒护他了,无论如何也要给国公府一个交待!”
说完,授意金掌宫将整件事情当着众人的面都说了出来。
金掌宫也不含糊,将昨晚怎么发现陆曼婷不在房里,今日一早才向太后禀报。去了忆辰殿,又如何看到陆曼婷和七皇子衣衫不整地从寝殿中相继跑了出来。七皇子又如何死不认账,陆曼婷又如何可怜,如何无辜。将整个经过添油加醋,眉飞色舞地讲述了一遍。
周昌安不禁暗暗感到头疼,蹙眉看着周天启,冷冷地问道:“启儿,金掌宫所言,是否属实?”
周天启咬了咬牙,一时也无法反驳。因为,金掌宫所言,虽然有些夸张,但也基本属实。
周昌安见周天启不说话,也不由暗暗替他着急,叹了口气,道:“启儿,你与曼婷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们如今也已经长大了,若是真的互生情愫,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也无可厚非,左右你们也都未婚配”
周天启急了,抬起头来,瞪着周昌安,大声喊道:“父皇!儿臣没有做过!”
周昌安的本意就是要逼他自己说出来,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疑惑地问道:“启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周天启虽然不愿再解释,但是,再不解释,自己就要被迫背下这口黑锅了。只好拧着眉头,梗着脖子道:“启禀父皇,儿臣昨晚出宫去见了一位朋友,今日一早才回来。皇祖母来的时候,儿臣才刚刚换下衣服,儿臣也不知道和硕公主为什么会在儿臣的寝殿里,儿臣刚发现她,她就跑了出去,儿臣原本想追出去问个清楚,结果就被皇祖母误会了。父皇,儿臣冤枉,请父皇明查!”
陆琪姗却微微蹙眉,突然接口道:“启儿,你父皇刚才也说了,此事虽然是你们做得不对,但是,若你们两情相悦,你父皇向来开明,也一定会成全你们,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你也不必因为怕坏了你们二人的名声,而不愿承认此事。”
周天启气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儿臣没有!”
大殿中一时陷入僵局,周昌安也沉吟不语。
西门玉清突然叹了一口气,淡淡地开口中道:“素闻大封国的七皇子英雄了得,年纪轻轻就能率领平南大军与洪穹大将军打了个旗鼓相当。而且更难得的是,七皇子从不饮酒,从不好女色,几乎是无懈可击。本太子虽然与七皇子并无深交,但也相信七皇子的为人,他若真是做了,也一定不会不承认的。”
周昌安没有想到,西门玉清会突然帮周天启说话,不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西门贤侄所言极是,朕也相信启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想必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西门玉清点了点头,看了看陆曼婷,笑道:“周叔叔,小侄与和硕公主也有过几面之缘,和硕公主端庄大方,才华过人,给小侄的印象极深。小侄也相信她不会做出此等不知廉耻之事,小侄希望能够邀请和硕公主去西陵国参加明年的选妃盛宴。”
陆曼婷闻言大惊,抬起头来惊异地看着西门玉清,颤声道:“曼c曼婷感谢西门太子殿下的厚爱,只是,曼婷不能去参加西门太子的选妃盛宴,因为c因为”
西门玉清微微蹙眉,心中却不由暗暗赞叹,没有想到,陆曼婷竟然有这样的胆量,不仅敢当众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且还敢当着周昌安和他的面,直言拒绝他的邀请。
周昌安也皱紧了眉头,对陆曼婷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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