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美好，相信大长公主也不会仅仅因为你是宁小悠，而愿意尽全力帮你。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都是你的善良和努力得来的。”

    宁无忧轻笑摇头，道：“宛儿，你真是太会说了。我都快要被你绕晕了，如果你哥哥没有救我，又怎么会有后来发生的这一切呢？”

    林宛狡黠地一笑，一字一句地道：“这是天意！”

    宁无忧看了看天色，道：“走吧，我们出来快一个时辰了，婶婶的佛经应该也快念完了吧。”说完，站起身来，拉着林宛的手，慢慢往回走。

    林宛突然想到什么，又问道：“无忧姐姐，那侍女现在何处？若是被金护法她们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她们的秘密，那她们就更不会放过你了。”

    宁无忧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那侍女已经死了。”

    林宛瞪大了眼睛看着宁无忧，虽然知道那侍女必须死，但是一时也无法接受，宁无忧已经将那个侍女杀死了的事实。

    宁无忧见林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模样，不由悲伤地摇了摇头，道：“我虽然确实杀过人，但是她并不是我杀的。我把她放了，是金护法怕彩云绣庄的事儿泄漏出去，才杀了她。我亲眼看见金护法一剑刺穿她的心脏，她并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所以，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林宛看着宁无忧受伤的眼神，紧了紧宁无忧的手，道：“无忧姐姐，我也杀过人的。我相信你杀的都是坏人，而且是逼不得已的。无忧姐姐，有时候现实容不下我们的仁慈，也许一时的仁慈，会害了更多的人，我们必须要取舍，要选择。”

    宁无忧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道：“宛儿，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已经不那么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了。可是，我还是非常感谢，你能理解我。你说得对，有时候我们必须要做对的事情，哪怕那件事情我们并不想去做。”

    林宛莞尔一笑，道：“无忧姐姐，我们不是坏人，但是，我们也不想当烂好人。我们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没有什么不对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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